第一千兩百二十九章 知恥而後勇 (第一更)[第1頁/共3頁]
站在兩幅緙絲畫麵前又看了一陣,向南這才關了燈,轉成分開了修複室。
“……”
“你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,教員給你先容幾個?”
這幅緙絲畫,是以清朝畫家蔣廷錫的《芙蓉錦雞》為粉本創作的,以黃色絲線為地,以綠、白、褐、粉、棕等多種色線緙織而成,全部畫麵構圖精美、色采層次清楚。
“嗯,對了,向南,我這裡另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。”
如果他現在還是個宅在黌舍裡死讀書的門生,那恐怕真還要擔憂一下,可現在他已經開端處置本專業的事情了,有一堆的事情經曆在身上,還擔憂會寫不出言之有物的論文嗎?
他拿起來一看,本來是教員孫福民打來的,向南想也冇想,就從速接通了電話。
向南一聽,趕緊回絕道:“彆彆彆,教員您還是歇著吧,這事兒我內心稀有!”
電話剛一接通,孫福民熟諳的聲音就從話筒裡傳了過來。
到浴室裡洗了個澡,換了身衣服,他先是來到修複室裡看了看,室內正中間的大紅長案空蕩蕩的,靠近飄窗邊上,擺放著一台外型簡樸的緙絲織機。這台緙絲織機用得次數並未幾,到現在看起來仍然像是新的一樣。
至於緙織工藝,也隻能算是普通般吧。
向南一刹時啞口無言,不是,教員,如何好好的,又提及這件事情來了?
向南笑道:“我會的,教員,您放心吧。”
隻要畢業論文寫得好,又如何會畢不了業?
孫福民笑著說道,“倒是張偉利、朱熙他們這些人,每天不是耗在嘗試室裡,就是頂著大太陽往內裡跑,等這款產品上市了,得好好開個慶功會,犒勞犒勞他們。”
“對,正想跟你說這個事情來著。”
兩相對比之下,差異更是一目瞭然。
“向南,你從博臨返來了?”
“嗯,昨天下午才返來的。”
孫福民想了一會兒,這才說道,“總之,我就是給你提個醒,博士辯論可冇那麼輕易,天下每年都有博士生延期畢業,有的人乃至讀了八年也畢不了業,以是你在主觀上還是要正視起來。”
孫福民停頓了一下,語氣稍顯當真地說道,“到了放學期,你就直博生三年級了,從放學期開端,你最好能肯定一個博士論文選題,然後偶然候的話,就要開端籌辦寫博士論文了。”
“好的,教員,我曉得了。”
向南內心悄悄唸叨了一聲,籌算從明天開端持續緙織緙絲畫,至於這一幅練手習作《芙蓉錦雞》圖——還是先掛在這裡吧,起碼也能提示本身要“知恥而後勇”。
“你可就彆誇我了,我實在是最閒的,每天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動動嘴,批示這個批示阿誰的,底子就冇費甚麼心機,有甚麼可辛苦的?”
向南笑了起來,說道,“這段時候真是辛苦教員您了,要不是您一向在盯著,這款古畫揭展生物酶製劑,必定冇這麼快能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