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左佑佑的桌邊,看著左佑佑從包裡一個接一個的五彩斑斕手辦,整整齊齊地擺在桌麵上。
柏辛樹暖和地說:“對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。”
不知是問左佑佑,還是問本身。
柏辛樹不由自主地想起本身的肄業生涯。在彆人生無數個小徑分岔的路口,那些看似隨機的挑選下,莫非真的冇有他本身的誌願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