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一眼就看穿[第2頁/共4頁]
那條劃帶明顯是她先前下床驀地踩滑的一腳。
他冇穿上衣,蜜色的肌膚毫無儲存透露在她麵前,結健結實的胸肌腹肌一一擺設,風雅地向她揭示有關他的美學。
醒來整整非常鐘顧小魚也不敢亂動一下,老誠懇實在床上躺著,非常鐘後下床也並非是症狀有所鬆緩,而是難受得神經麻痹,幾近落空知覺了。
江喻白不答話,瞧她一臉茫然的模樣,極其無法地抿了抿唇,到底是拿她冇法,諳練地找出了體溫計塞到她腋窩下夾著,要測她的體溫。
“我發熱了?”
“濕了。”
屋子裡彌散著一股難言的含混氣味。喜好跟他靠近,卻不代表做好了統統心機籌辦,說到底他們還隻是男女朋友,還不是伉儷,顧小魚還冇想那麼遠……
聽起來挺有事理,但顧小魚想了想,總感覺不該該。
前次感冒她固然隻吃了一頓藥,可第二天身材就不難受了,再加上這麼多天的保養,就算是再固執的病根也該散了。喝酒受寒或許是一個來由,但她也不至於脆弱成如許,毫無征象地就病倒了吧?
江隊長就是純真地怕她受傷罷了,她這都想的甚麼亂七八糟的!
顧小魚早曉得她是中毒頗深,無藥可救。癟癟嘴,乾脆放棄掙紮了。
她實在是窘到了家,臉上通紅,內心也砰砰直跳,冇個消停意義。江喻白卻壓根冇那回事般,淡然地抱她回寢室,放她在床沿上坐下,方纔柔聲啟口,叮嚀道:“拿著,媳婦兒。”
固然比不上江喻白這體格,可在大學裡,她也是出了名的國防身材。說她能毫無來由地病倒,顧小魚本身都不信。
“醒了?”相擁很久,江喻白沉聲問。
眼睛尚未展開,頭疼欲裂的觸電般滋味先行遊走了一番。腦筋裡就像是被硬塞進了幾千隻麻雀似得,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
顧小魚很少喝酒,即便喝也是淺嘗則止,從不曉得醉酒的結果會有這麼嚴峻。
他微微皺了眉:“燒了一早晨,還難不難受了?”
兩人麵麵相覷,顧小魚實在是哭笑不得,想跑,可還冇來得及逃,江喻白眉頭一挑,已經大步走到她跟前,一伸胳膊,仗著身高上風悄悄鬆鬆地圈住了她。
顧小魚內心泛著甜。彷彿被他捧在手裡的不是腳,而是她那顆早被寵壞的少女心。
是不是又做春夢了顧小魚說不清,第一次醉,頭疼欲裂難以思考。這會兒她也冇故意機去窮究這究竟是不是一場夢,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擺在跟前,她腦筋裡隻曉得揣摩江喻白如何冇穿衣服,他如何不穿衣服?再低頭一看,本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顧小魚在喝水,正出著神,驀地被抬起一條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