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保護自己[第2頁/共4頁]

“真是個無趣的人。”林馥歎了口氣，持續對他訴說三年前的故事，他悄悄道，“下一秒……我嘴裡俄然收回一串笑聲，又歡暢，又痛快，又天真，又天真。”

他雙腿交叉坐在床上，腿上攤著一本條記本，上麵寥寥草草的記錄著一些東西，左手撐在腦袋邊，裡頭握著一支灌音筆，灌音筆內，放出林馥的聲音。

取而代之的是彆的一樣東西，用花被子壓著，看不見是甚麼。

卷卷將視野從它身上收回，看著本身腿上放著的那本綠皮本子。

卷卷抬起眼，看著他，一言不發，聽他說話。

記錄寫完，他才重新按了播放鍵。

李誌鵬伸手把它從被子裡拎出來，雙手捧著送到卷卷麵前。

小刀：“在哪？”

上麵寫著李寶寶的留言：“困死了！我睡了！你幫我陪著小狗！它一看不見我，就汪汪汪亂叫！”

這公寓已經很舊了，隔音結果相稱差，加上又是飯點，以是家家戶戶都有人，被她這麼一喊，樓上的住戶立即從窗戶前麵探出頭來，朝她吼怒：“小騙子，老孃已經七天冇洗過內褲了！”

等卷卷再次獲得這具身材的節製權，已經是六小時以後了。

“來了來了！”李誌鵬隻好疇昔開門。

說到這裡，他沉默了一下，彷彿墮入了當年的回想當中。

說完，他摸摸她的臉，對她笑出一口微微有些發黃的牙。

李寶寶看著他的笑容，吞了吞口水。

明顯是第二次聽到這段描述了，但是暮照白背上仍舊起了一片寒意。

小狗聞聲她說話的聲音，抬開端來看著她，舔了舔嘴上的稀飯，然後邁著小短腿，搖搖擺晃的跟在她腳邊，跟在她一起從客堂走進臥房。

“這隻狗狗送給你。”他一邊說，一邊蹲下來，“如果爸爸早晨不在家，要去病院看你媽媽，它就代替爸爸陪著你，好不好？”

李寶寶冒死掙紮，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一向盯著房門的方向，像屠宰場裡的小狗，想要從籠子的裂縫擠出去，光芒透過門的裂縫，打在她臉上，那光芒越來越細，越來越少，當門關上，光芒在她臉上完整消逝的那一刻……李寶寶兩眼一閉，把卷卷從身材裡放了出來。

卷卷看了看小狗，還是隻小奶狗呢，看起來不是很喜好李誌鵬，兩隻前爪抱住李誌鵬的手指，啊嗚啊嗚的啃著，但牙齒看起來不敷鋒利，隻在他手指頭上留下了一堆口水，另有幾個白印子。

“我瞥見一個綁匪，光著身材趴在地上，腦袋前麵咕嚕咕嚕流著血。”林馥的聲音再次響起，“我把視野從他身上移開，移到我母切身上，她也冇穿衣服，縮在角落內裡，蓬頭垢麵的看著我，眼神非常驚駭，一個勁的說，你殺人了，你殺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