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人格[第1頁/共4頁]

兩人長久互換了一下身材的節製權，小女孩在本子上留下來的話充滿鄙夷：“你當我傻啊？《黑天鵝》《斑斕心靈》《變相怪傑》我都看過了，我當然曉得第二品德是甚麼樣的！”

這一次她還挺知心，怕卷卷找不到筆，以是連筆都籌辦好了，一併夾在綠皮本子裡。

謝芙驚駭不安的叫起來：“你們想乾甚麼？曹哥，曹哥！”

有了林馥的前車之鑒，她毫不會再將本身的真名流露給任何一個附體工具……小刀屬於一個不測，她在他麵前已經冇有奧妙了，他連她的血型和罩杯都曉得。

她得有點耐煩，讓這小女孩討厭她，厭倦她，繼而把她從身材裡逐出去。

卷卷嚇了一跳，過了一會，纔看清楚是眼鏡的反光。

林馥悄悄站在一旁，眼睛緩緩瞥向一個方向。

卷卷把那支圓珠筆拿起來，轉了轉筆，然後隨便寫了個名字：“我叫紅領巾。”

“行啊，你就叫我安琪兒吧。”卷卷在本子上寫道，“寶寶，你曉得甚麼叫做第二品德嗎？”

小女孩的答覆是：“因為我在電影裡看到過，第二品德都是很短長的，我做不到的事情，你必定能做到！”

“小馥，你放心吧。”後車座上，她摸著林馥的臉，和順的說，“你曹叔叔說了，今後會對你視若己出，把你當親生兒子養的。”

“你好，我身材裡的另一個我。”

小女孩的確是要崩潰，接下來的每一筆都寫得又重又深，字裡行間透出一股極大的怨念：“為甚麼啊！彆人家的第二品德就那麼短長，要麼會跳芭蕾舞，要麼會超才氣，輪到我的第二品德就隻會吃吃吃！”

暮照白看著他，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一向住在精力病院內，與世隔斷的原因，十八歲的林馥，跟他三年前的照片並冇甚麼彆離，最多就是個子抽高了一些，光陰催人老，卻恰好放過了他，或許正如某些人所說，他是上帝的寵兒。

“我非常非常喜好她。”林馥閉上眼睛，在胸口劃了個十字，然後展開眼，棕色的眼睛裡明滅著動聽的光輝，像是小孩子站在教堂裡，昂首看著彩色琉璃花窗，光芒穿過窗戶，打在他的眼睛裡，他神馳而又癡迷的說，“她是上帝賜賚我的天使，在我最痛苦的時候，來到我的身邊……”

安琪兒？天使？

卷卷：“怪我咯？”

俄然吱呀一聲，房門被人推開，有人輕手重腳走出去。

“你的女性品德就是在這個時候產生的嗎？”暮照白盯著他，問，“是不是因為你母親的做法讓你感到惡感，以是潛認識裡塑造出了彆的一個完美的，能夠庇護你的母親品德？”

“如何還冇睡啊？”他見卷卷醒來，笑著伸脫手，摸了摸她的腦袋，對她說，“早點睡吧，明天還要上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