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一章 投石問路[第1頁/共4頁]

見徐國難冷視不語，柳掌櫃內心焦炙，指天發誓道：“小的對著祖宗十八代發誓，句句講的都是實話，有一字子虛讓小的千刀萬剮，老婆後代全都墜下十八層天國不得好死。”

蔡劍雄點頭苦笑道：“卑職讓稅吏細心認過，都是長年往土蕃部族私運的漢商老客，為首的名叫柳龍海，在東寧府開有鹽鋪廣有財帛，其彆人也都不是土蕃背叛身份。”

偷眼窺視徐國難陰沉麵色，囁嚅道：“本來小的曉得近期風聲極緊，想要罷手不再偷運海鹽進山。昨晚承平鹽場的林老七來尋覓小的，說有生蕃蠻子出了三倍代價采辦私鹽，讓我想體例運到武定裡交貨，說轉手就是八倍暴利，小的不該一時豬油蒙了心——”

蔡劍雄剛想到這裡，就聽到稅關內裡模糊傳出馬蹄聲響，走將出去剛好瞧見徐國難與徐淑媛甩蹬上馬，他料不到徐淑媛竟然跟著徐國難前來，怔了怔趕緊上前驅逐，一眼瞧見兩人身上感染的烏黑血跡，驚問道：“大人，您——”

柳掌櫃忽地想起甚麼，渾身抖顫癱在地上。

莫非——私運彈藥隻是掩人耳目，蕃人另有路子偷運彈藥進山？

見矮胖販子模糊有些眼熟，徐國難細細回想，憶起麵前此人是思明街三鑫鹽鋪的柳掌櫃，做買賣經常以次充好缺斤短兩，是遠近馳名的烏心奸商，鄰舍談起無不恨得咬牙切齒。

土蕃僻居深山貧乏鹽池，往昔食鹽全都仰給海鹽，是明鄭節製土蕃的首要經濟手腕，私運海鹽天然是極其嚴峻的罪名，但是徐國難誌不在此，聽到私運商販都不肯承認私運彈藥，微微沉吟感受有些迷惑。

徐國難麵色有些丟臉，咬著牙道：“你估計得不錯，私運彈藥能夠真地隻是土蕃背叛投石問路，柳掌櫃不過是條扔出來的傻魚，用來摸索稅關查抄是否周到。現在柳掌櫃已經拿捕，跟在背麵的大魚見此模樣說不定已嚇得縮了歸去。”

不等柳掌櫃說完，徐國難厲聲喝道。

徐國難冇有理睬，問道：“偷運彈藥的私運犯人都訪拿了麼，有冇有供出有效線索？”

“約有兩千來粒鉛彈，全都堆放在審判室中。”

除非——

“有冇有查出私運商販是生蕃背叛易容扮裝？”

莫非蕃人另行繞道私運彈藥？這動機隻在蔡劍雄腦海一閃念當即反對，黑虎山屬於中心山脈支脈，山巒起伏重堆疊疊，要想從台南平原販運貨色前去生蕃領地黑虎稅關是必經之地，武功高強之輩白手或可超出絕壁險峰，但是要想繞道偷運彈藥絕無能夠，畢竟能夠供雄師利用的彈藥都是成千上萬，並不是單人匹馬能夠照顧偷運。

“林老七是誰？曉不曉得鹿車夾層構造？”

無法蔡劍雄在中間盯得死緊，見到犯禁貨色親身上前細心查抄，從夾層板格發明埋冇西洋鉛彈，這一下性子立變，私運商販全數都被拿捕，偷運鉛彈一體扣押，當場把稅官張逍成的房間改設成臨時審判室，酷刑審判務務實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