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:“甚麼事?”
耳邊俄然響起一個刺耳的聲音:“這有人撐腰,公然報酬不一樣啊。”
我說:“本來如此。”
我說:“如何那麼奇特哦。”
兩人吃完了,我去買了單,出了內裡,又是密切了一番,然後送她走了。
夏拉不無擔憂的說:“我是驚駭,你被我表姐害死了。然後有一天,她也害死了我。”
內心打鼓,她熟諳我?
我說:“那就歸去吧。”
次日,我歸去監獄,收到了複職的動靜,換了衣服,我去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