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：高姐[第1頁/共3頁]

我恍然大悟，笑著說：“我哪曉得她姐姐叫呂麗。”

“這是在乾甚麼？”我忍不住問。

我用品德包管不會弄丟，方剛卻說我底子就冇有那東西。厥後被我磨得煩了，他就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像小指甲蓋那麼大的透明玻璃球，頂端有能扭轉的圓蓋，與一個小玻璃環相連，球體中心是空的。他把戒指裡的五毒油倒出一點點，將玻璃球灌滿後再把圓蓋緊緊擰死，最後用純銀項鍊和玻璃球頂的圓環連在一起。

聽完方剛的講授，我佩服得不可不可的，趕緊急求他借給我用幾天。方剛嘲笑：“你既不是我親戚，我也不欠你情麵，為甚麼要借給你？這但是我的用飯傢夥，弄丟瞭如何辦？”

方剛白了我一眼：“為甚麼要奉告你？”我一再懇求，他才說了。本來這是以黃色彩的母蜈蚣、母腹蛇、母蟾蜍、母蜘蛛和母蠍子活體各一隻，與入靈的賓靈陰牌共同放在太陽底下暴曬，直到曬出油為止，底部再用細網和容器把油收納在一起，由阿讚師父製成特彆的油，叫五毒油。

高姐趕緊問：“必定要結果快的啊，慢的誰要？這不是廢話嗎，你此人做買賣可真成心機！”我被她訓得都想把電話掛斷了，但想起方剛對我說的那條代價五千泰銖的忠告，就強忍住冇按鍵。高姐問我能不能麵談，恰好下週我要回瀋陽給爺爺上墳，就和她約好到時候會麵。

我冇聽懂：“呂麗是誰？”

方剛又說：“每個忠告值五千泰銖，下次見麵的時候，彆忘了給我，我不是開打趣。”我急了，說你這是訛人吧，甚麼狗屁忠告就值一萬泰銖？

我內心很不爽，心想此人脾氣真臭，就說：“貨必定是有，你是要伉儷敦睦、轉意轉意、防小3、防變心----”

明哥的事，讓我很長時候內都冇法安眠。我常常在想，明哥的錯在於好賭和貪婪，可為甚麼非要把報應落在他兒子身上，小孩但是無辜的啊。莫非鬼神的意義是用落空兒子的痛苦來獎懲明哥？不是有那麼句話嗎，有些時候，真正痛苦的不是死者，常常是那些仍然活著的人。而我賣給明哥陰牌，是否也算是虎倀呢？

方剛在電話裡哼了幾聲：“我給你兩個忠告，第一，隻要有錢賺，就彆和客戶過不去，哪怕你非常討厭他；第二，做這行千萬彆善後，不然遲早悔怨。聽懂了嗎？”

同窗集會還是很有結果的，在呂雯的感化下，好幾名同窗紛繁聯絡我，要我再回瀋陽的時候給他們各帶一條正牌返來。因而我跑去芭堤雅找方剛，這傢夥保險櫃裡放著幾十條正牌，我隨便挑了幾條，一手錢一手貨。買賣完成後，方剛坐在沙發中，我看到在茶幾上擺了幾條佛牌和幾尊古曼童，方剛右手戴著一個嵌有紅色寶石的戒指，他左手把寶石旋開，本來寶石頂蓋是活的，能擰。他將寶石戒指靠近佛牌和古曼童，每件東西都湊一下，彷彿在用戒指做某種檢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