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：抽象派[第1頁/共3頁]

當晚我和方剛飯後去某聞名KTV蕭灑，玩到淩晨回到旅店。第二天中午，我倆才爬起來出去用飯。持續兩三天都是如此，那真叫個醉生夢死。實在我很獵奇，方剛就算這輩子也冇有再回惠州的籌算，也不消單身到老吧，他為甚麼不在泰國找個老婆立室結婚？又一想，像方剛這麼喜酒好色的人，哪個女人能接管啊，他估計也有自知之明，不想坑人家女方。

我心想你的設法真不錯，可惜不能實現。就算你說了，電視台在播出的時候也得掐掉，能讓你做這個告白？

跑斷腿不如勤勤嘴，很快我和方剛就找到了，門上貼了張大紅紙，上麵用黑筆劃著一個大蘋果。實在如果不是那位老邁爺指導，我和方剛底子冇看出這是蘋果，還覺得是頂部插著牙簽的土豆。

我趕緊解釋說不是，是崔畫家讓我來找他有事。

湊疇昔一看，見這頁的題目是《你說是我，實在是你》，頁麵上畫了兩個相互套在一起的大圓圈。像望遠鏡的外圈，中心有個小斑點。配的筆墨是：“此畫是作者對藝術諷刺者的最大反擊，表達了畫家在麵對諷刺時的設法。”

我很想笑，剛把身材移歸去，又聽到方剛收回一陣更誇大的怪笑，連出租車司機都側頭，還覺得前麵坐著精力病患者。我問：“你又笑甚麼？”

我奉告他這畫冊是一名畫家朋友借的，是絕版，你有錢也買不到，出租司機臉上暴露特彆遺憾的神采。我翻到版權頁，見印數一欄寫著“印數：200冊”的字樣，就曉得必定是公費印刷的，不但冇有稿費，並且還得自掏腰包，倒貼給出版社錢。

看了半天，這幅畫我實在冇懂，就問方剛，他笑得幾近喘不過氣，指著畫麵說：“這、這畫的是屁股。中間的斑點是甚麼你、你本身想”

在出租車上，方剛邊看畫冊，邊不斷地收回笑聲，我忍不住湊疇昔看，見畫冊的某一頁頂部印著《我的前半生》幾個字，中心畫著三個圓圈，彷彿是用油畫筆隨便畫的，有圓有扁，線條特彆簡樸草率。上麵配的筆墨大抵意義是：“此畫曾被瀋陽魯迅美術學院XXX傳授大力讚美。稱已達到中國當代作品的新高度。表達了作者謙善的自嘲和對人生的無法，發人深省。”

翻了幾頁畫冊，我很奇特，崔先生的作品就是這類畫？不過我又想，這類畫被稱為籠統主義，或者叫甚麼“當代派”、“印象派”，不是有很多中國畫家，畫出來的東西和崔先生的也差未幾嗎？在畫展上動不動就賣幾十萬乃至幾百萬，我們看不懂，不代表彆人也看不懂，也許那就叫藝術呢！

我笑著把方剛拉返來，籌辦帶他去沈城一家聞名的粵菜館用飯。方剛看到桌上的那本畫冊，立即拿起來：“這本書給我吧，甚麼時候我表情不好，看了就比中彩票還他媽的歡暢！”我不明白他為甚麼喜好這本畫冊，心想看來崔先生或許真有才調，隻是冇有伯樂，或者他的氣勢比較另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