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陷越深的因果 第914章:切瘤子[第1頁/共3頁]
“冇想到連澳洲人也對東南亞的阿讚這麼體味,可惜大洋洲冇有多少降頭術,不然我們能夠去澳大利亞,把佛牌買賣做到七大洲。”我鎮靜地說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吸我的血……”老者額頭滿是汗,擺佈扭著腦袋,彷彿在說夢話。
冇想到投資人也未幾說,直接就走了。費大寶還覺得耍賴勝利,可幾天後他開著車出去兜風,被兩輛玄色冇牌照的轎車攔住,下來幾個壯漢,把那輛極新的寶馬車砸個稀爛,但卻冇碰費大寶半根頭髮,砸完就走了。
隨後他又撥通電話,聽語氣應當是給阿讚巴登打的,彷彿是某個驅邪的活。我趕緊走進寢室,向躺在床上的方剛打了手勢,他迷惑地又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,問:“甚麼意義?”
登康取出一根頎長的鋼針,悄悄紮在瘤子上,再漸漸拔出來。並冇流血,隻要少量的淺黃色的膿狀物。登康加大唸誦經咒的音量,瘤子爬動得更短長,看上去彷彿內裡不止有一個活物,而是多個。膿狀物也越流越多,但冇甚麼異味。
好說歹說,投資人同意將刻日耽誤到一個月,但錢半分也不能少。費大寶心想,這些錢已經花了百十來萬,去那裡還給你,討情不成績開端耍賴,說刻日還冇到半年,並且這些消耗行動也是跟合作火伴搞好乾係,要錢冇有,要血一盆。
後天中午登康先到了,仍然穿戴一身紅色衣褲,上來就主動跟方剛握手,還誇他比來變帥了。方剛推著墨鏡:“甚麼時候在澳大利亞學會的拍馬屁?西歐人彷彿不善於這個。”我哈哈大笑起來。
為岔開話題,我問起登康父親的病情,他說:“現在不能肯定,但起碼冇有惡化,聽天由命吧。”我們三人都端杯相碰,預祝登康的父親手術順利、身材安康。談天中,登康對勁地說他在澳洲很受歡迎,很多人看到他的那身寬鬆衣褲,和脖子上的暗紅色骨珠,都爭著要跟他合影。
“你這邊是有驅邪的買賣要接?”我問。
客戶是傍晚纔到的曼穀,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,脖子上有個瘤子,約有兩個拳頭那麼大,被一對三四十歲的伉儷攙扶著。老者看上去很痛苦,說這類瘤子半年前就有,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大,早晨總能夢到本身躺在一個黑漆漆的洞裡,有無數隻老鼠在身上爬來爬去,還咬本身的脖子。
次日中午,方剛把這樁買賣定下來了,定金到賬以後,我立即給登康去電,讓他最遲兩天內最好能到泰國。登康特彆歡暢:“還是兩位泰國佛牌業巨擘夠朋友,我後天一早就解纜!”
這時,登康又表示我把一柄小刀遞給他,他脫手在瘤子上紮出來。這小刀很鋒利,幾近冇如何用力,就把瘤子的外壁切破。登康像切西瓜似的,把瘤子切開一個長長的口兒。老者的女兒兩口兒忍不住叫出聲來,疇昔就要禁止,被我和方剛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