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票口的站台前,排了長長的步隊,正緩緩挪動著向站台裡走。
我聽了,躊躇了一下,問:“那吹長笛能贏利嗎?”
我看了他一眼:“如果能夠,我和你搭板,你演出一曲手鼓,我就演出一曲長笛,能夠嗎?”
我當時還冇有想好,我詳細要去那裡,當時隻想先分開北京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