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[第4頁/共4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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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不由我，五歲母親歸天時兒臣便曉得。”
——那獄卒的嘴裡冇有舌頭，配著陰暗的背景和臉上慘白麻痹的神采，實在讓人感覺可怖。
那一日天子氣急，鹿寧固然為柳照月脫罪刺了本身一刀，但是貳心中清楚，按天子的性子是決然不會放過如此等閒柳照月的。
“父皇您還是不信我。兒臣是真的不求他生，也不求我生。”
鹿寧向天子叩首，行了大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