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二章 坐敘溫柔場[第2頁/共3頁]
墨某似成竹在胸,對他這反應好似不見,閉著眼哼著小曲,端的是一個舒暢得意,七八個呼吸工夫疇昔,那行的比龜爬還慢的符鬼終究耐不住性子,烏青著老臉又折了返來。
墨某奪回那木匣子,肥胖的肉手伸出來了四個手指,而後緩緩抽了出來,那根長長的樹枝就如許安然無恙的再次呈現在了世人的麵前。
符鬼被他這一句句擠兌的幾近要暴走,恨不得給這死瘦子按在地上,用那富有棱角的石板狠狠的摩擦那張令人仇恨的胖臉,但恰好還想從他這學會那奇妙小玩意,兩種衝突的表情在胸中交叉,幾近要將胸口都炸了開。
不過來則來矣,卻也不必矯情,這樓外樓雖是風月場,卻冇有甚麼庸脂俗粉門口站一排,揮著燻人的手帕挑逗著“客長來嘛”,隻是進屋以後纔有個身材高挑的中年美婦走來,魅然一笑,諳練地將兩人引了出來。
“那是!”墨某用拇指蹭了蹭鼻子,霸氣的說道:“這老東西非要和我拚個凹凸,看我明天不給它荷包吃出血!”
荒都的夜很黑,也很平靜,隻要大道上才零零散散的掛著幾個忽明忽暗的油紙燈籠,巷子上想要行走,唯有藉著那暗淡的月光,謹慎翼翼摸索著前行。
不過凡事皆有慣例,在荒都內城城北大道上,有一個三層大樓卻紅紅火火的掛滿了彩燈籠,屋內燈火透明,和周遭的寥寂構成了激烈的對比,在那北道上走著,離得老遠便能嗅到一股濃烈的有些刺鼻的脂粉香氣,稍稍近些,還能聽到動聽的絲竹之音,夾著幾聲巧笑低語,廣大的漆木門兩旁各立了一根高柱,擺佈兩邊貼一對子,上聯“是真豪傑方能至此”,下聯“是俏才子莫問出身”,中間牌匾上刻著三個遒勁的大字,正著讀,反著讀卻都一樣,那便是“樓外樓”。
那是個鑲金負傷的大屋,兩人在一個楠木桌旁盤相對坐了下來,叫了兩壺燒酒,墨某在那高挑美婦耳旁叮嚀了幾句,鐵風倒是仗著那異於凡人的聽力聽得逼真,他說的是“老端方,瑩兒采兒”,說罷,手還極不誠懇的拍了拍那美婦的臀,那美婦故作羞惱的道了句“討厭”,而後側避開來,一扭一扭的便走了出去。
“你狠!”
“哈?!這就是你的誠意?”墨某不耐煩的擺擺手:“不可不可,不教了不教了!”
說罷,拉著鐵風就要走。符鬼瞧見這一幕那裡能行,趕緊小跑幾步,豁出了老臉,大聲叫著:“等等……師……師父彆走,教教徒兒吧!”
符鬼扯來那樹枝,捏了捏,又嗅了嗅,不管如何看都是個平常樹枝,絕無甚麼構造之類的,這發明不由讓他感受有幾分絕望,又有幾分本能般的等候:“小瘦子,你是如何做到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