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死我了!”我痛苦地皺眉。
媽媽又氣又疼,瞪著我說:“必定是作息不規律,熬夜,喝酒形成的唄,你如許下去,我看你能撐多久!”
傅詩雨偶爾還是會和我聯絡,她說她在找尋她哥哥,也因為這個話題,我才常常和她聊談天。
她當時和我解釋,她那樣做,是為了熬煉我,激起我的潛能,但是我卻始終不能放心,總感覺她是事情敗露以後,給本身找個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