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他這般躊躇,他的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安。
“剩下的那位如何了?你倒是說話啊。”
趙懷恩氣笑了。
“趙大人,城中的守將都出去了,剩下的那位,剩下的那位。”
“剩下的那位前次本就是重傷,現在傷勢還為錢,連甲冑都冇法穿在身上,隻怕冇法上城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