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回 尋仙路遠 質問人間數百苛4[第2頁/共4頁]

武天賜曉得內裡本相，但現在已成定局，就不能再說破了。隻是道：“剛纔說，柳長龍不能生養？這麼說文白也……”柳文白聽了，竟是在一邊哭。陸元展道：“文白兄確切不是柳長龍之子，而是張軒宗之子，張淩宇是張軒宗的父親！”武天賜聽了，大吃一驚，趕快道：“那文白兄親手殺死了張淩宇……豈不是手刃了本身祖父？”陸元展道：“彼蒼作孽啊！大哥，既然老莊主已經死了，我就跟你說實話。殺死張淩宇的並非文白兄弟，而是張淩宇他殺。”武天賜道：“那日我親眼所見……不對，莫非是張淩宇在演戲？這麼說，當時候你們已經曉得殺死韓三孃的不是秦老三？”

陸元展道：“那大哥他日跟鳳蜜斯結婚，你我兄弟豈不是親上加親？”武天賜隻是點頭，卻未幾說甚麼了。

陸元展道：“千萬不成上去打擂，七日以內，不知會產生甚麼事情。大哥輕功既然好，那為何不直接將小蓮救出來。”武天賜恍然大悟，道：“即便是殺到名山派也不在話下。也不必偷偷摸摸的。”陸元展道：“如果單打獨鬥，想必冇人是大哥敵手。隻是對方一擁而上，我怕大哥會有傷害。”武天賜道：“放心，我的工夫較之以往，乃是天壤之彆。更何況，雪心被擄到豐都。我也要儘快趕去。”

武天賜聽了，罵道：“豈有此理！這謝仇章的確是禽獸！”陸元展歎了口氣，道：“我當時拖著昏倒不醒的文白兄。隻能臨時放棄小蓮，再圖跋文。幸虧碰到了青陽道長，這才得救。”武天賜道：“青陽道長見之便令人生佩。”陸元展道：“青陽道長乃是紫陽真人張伯端的傳人，他傳聞名山派內鬥，多次來此調劑。那日見我跟文白之狀，便將我們救回了這紫陽觀。但文白中毒，顛末青陽道長救治，固然保住了性命，但右臂還是冇能保住。”

柳文白道：“是我這出身害了她。”武天賜為之無法，道：“又是出身……”陸元展見柳文白一說話，胳膊斷處就痛，便道：“文白兄有傷，還是我說吧。”柳文白歎了口氣，便不說話了。

武天賜聽了，心下有些震驚，但想到韓三娘生前對那二人的行動，也是有些事理的。長歎道：“運氣真會玩弄人。兄妹就兄妹了，可為何還要讓我們曉得！”說時，一掌將桌子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