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非常人殊途同歸[第2頁/共4頁]

段譽笑了笑，辯駁道：“當時候她們纔多大呀！就現在也纔不過十二三歲，孩兒又不是禽獸。”說完立即感到不對。但已經遲了。

“媽就曉得，我生出來的寶貝兒子，必定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，不會連這麼簡樸的事理也不懂。‘窮凶極惡’雲中鶴隨便亂搞幾下都能成為天下稀有的妙手，樹敵無數都還能清閒法外。當時那位木女人能那麼快就想到，我兒莫非過後都還想不到。你現在所具有的前提，最低都要比雲中鶴好上很多，將來武功想低也低不了。隻要你有了自保之力，媽才氣真正放心。但最好都還是得與時候競走，不管彆的的來由有多充分。”

段譽道：“二流以下的武林妙手，現在我段家還缺嗎？”

刀白鳳哈哈一笑道：“秦小子說得好，《禦女心經》最缺女人。並且普通的女人底子不管用，你爹既然想要我幫手衝破，當然不得不說出來。這算不上甚麼奧妙。”

刀白鳳先是聽得很莫名其妙，卻毫不奇特。如果隨便想想就全明白了，那反而要奇特了。兒子的思惟從小便表示有與眾分歧，讀書多了更與眾分歧，教員都被氣走一堆。

段譽發自內心地感慨道：“爹連這些都向媽坦白，還不敷誠懇誠意嗎？這也害人！”

刀白鳳又氣又笑道：“你媽我本來就是‘魔門’中人，並且是‘星宗’的記名副宗主。”

“快說。”

刀白鳳大要平靜，問他道：“那秦朝到底是甚麼人？”心中一陣翻江攪海。

刀白鳳道：“甚麼都瞞不過你。但不是媽我不肯奉告你，而是這‘魔門’的根底，彷彿不在於人，不在於武功。很像是個無底洞，野火燒不儘，東風吹又生。”

段譽避開門外之事非論，迷惑道：“它不但是順手所創的武功嗎？”

笑道：“蘇大鬍子會不想學武嗎？像孩兒這般孩子氣！孩兒不想削髮嗎？能削髮嗎？全都不能。同理，隻要另尋前程，投機取巧。但若隻懂投機取巧，那還是段家子孫嗎？取巧隻能巧於機遇，而非投機取巧。貌似不異，實則一正一反，最多算殊途同歸罷了。”

“不說他。”

段譽獵奇道：“莫非以‘魔門’一宗之主的武功，還比不上順手所創的 《禦女心經》？”

段譽道：“對於《禦女心經》，孩兒失了平常心，斤斤計算，不想依托外人。本來我暗笑他與爹同創《禦女心經》，多此一舉，畫蛇添足，不料我在這類環境下都免不了要斤斤計算。假定全數由他一小我所創，也不是由婉清出口搶來；假定爹不會斤斤計算，對待彆人所創與本身所創，心態不免會有所辨彆。並且必定會影響到修煉的結果。難怪爹說他生了顆七巧小巧心！一舉一動，都能在隨便中隱含深意，說出一大堆的事理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