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母親降了兒子降[第3頁/共3頁]

段譽曉得生父是段延慶後，最擔憂的不是本身，而是母親。在刀白鳳的眼淚守勢下，他終究還是決定舉手投降，暗道：“我的身材本來就屬於父母，隻要我的心，想還給父母都冇法償還。”

段譽低著頭不敢見人，非常難堪。可他的身材太高挑，就算低著頭不敢見，視野內還是能見得著。以是他一貫不喜好低頭，理屈都敢和彆人辯論到底。但麵對的是母親，並且現在……

刀白鳳出了禦書房，悲從心來，再節製不住，眼淚頓時像黃河決堤，滾滾不斷。抱著段譽，失聲大哭，偏又不答應任何宮女、寺人近身奉侍。那曾經獻身於‘天下第一惡人’段延慶的觀音貴體，緊貼著段譽已經成年的男性身材，特彆是胸前那一對寶貝，連峰尖那些顆粒兒都清楚可辯，那的確比喝了十瓶春藥還要刺激。害得段譽，不管想與不想製止，都不免慾火焚身，偏又半句都說不得，莫非伸手將母親推倒在地？擁抱不是人，推倒更不是人，擺佈皆不是人。彷彿唯有沉入眠夢無知無覺，最好能無思無念假死。

刀白鳳撲哧一笑道：“一個如何夠？唉……你這是用心給娘出困難。明知我對你們父子倆的要求恰好相反，恰好所求一個也滿足不了。”

“廢能變寶，壞能轉好。”段譽道，“人皆能人所不能，心善則萬事皆善。”

他左手摸了摸頦下長鬚，減輕語氣道：“這類話我還是第一次說，此後也不想再說第二次。你愛如何折騰，如何折騰？全隨你的情意。我管不了也懶得管，你也彆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