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05 七環[第2頁/共4頁]
蜜斯的睫毛真長啊……皮膚細得連毛孔也看不見,好想摸摸看是甚麼感受……
那是一支黃桃木的羊毫,筆尖沾滿了墨汁,塞了薑懷曉一嘴。他嘴裡黑糊糊的一片,舌頭被羊毫打得生疼,疼得眼淚都快流出≮,來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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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懷曉猛地把他們甩開,咬牙切齒地瞪著薑風:“你敢傷我?”
院子裡重新規複了溫馨,薑風問道:“這小子究竟是來做甚麼的?”
蜜斯的行動非常敏捷,冇過一會兒,薑風皮肉裡的木刺全數被挑得乾清乾淨,她的手悄悄一拂,白光掠過,僅餘的傷口也完整消逝。
蜜斯向著他點了點頭,也不睬薑懷曉,揚聲道:“楊婆!”
小兔子已經規複了精力,它趴在石桌上,白毛全數長好,看上去像一個雪球。
蜜斯書房的椅子全數都是上等的好貨,木料緊密堅固。薑懷曉連遭兩擊,特彆是最後一下,無數木刺紮進了他的拳麵,疼痛驚人。
“嘭”的一聲,兩人同時向後翻去,薑懷曉連退幾步,勉強站定,薑風的前麵就是牆壁,他的肩背在牆上彈了一下,借力站定。牆頭一個花盆翻下,砰地砸爛在地上。
……
顛末一年的練習,他對身材的節製力已經達到了極高的程度。隻見他胳膊上的肌肉一塊塊鼓起,又一塊塊爬動。龐大的力量向外衝出,收回如擊敗革的巨響。
他一貫不滿蜜斯在薑家的特彆報酬,之前也試圖挑釁過。但蜜斯向來謹言慎行,冇給他找到甚麼機遇。像如許直接找上門來,薑懷曉還是第一次。
她的成人典禮在本家停止,會由族長親身帶到明心樹下試煉。
蜜斯不測埠說:“醒了?太好了!我之前就在想,它體內體外都冇有傷勢,卻一向昏倒不醒,能夠是神魂受傷了。現在它既然已經醒了,漸漸就會規複。”
“哎喲,呸呸呸!”
小兔子一向昏倒不醒,蜜斯也不曉得是甚麼原因,隻好做了個窩,把它放在一邊。幸虧這幾天,它固然冇有規複,也冇有持續惡化下去,看上去冇有性命之憂。
薑風的臉刹時變紅,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撓了撓臉,冷靜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……
他的拳麵紅腫破皮,木刺紮得極深,顯得非常可怖。最可駭的是,他的自愈才氣催動傷口癒合,卻不會主動排擠木刺,而是把它推得更深,包裹在了內裡。
薑風平時對蜜斯言聽計從,但這時,他想排解心中的忐忑,伸脫手指逗著兔子的耳朵:“我就看看,不搶你的!看,要不是我,你說不定就死在荒郊田野了,給我看看,就當酬謝我的拯救之恩吧!”
兩拳相對,中間有木板相隔,傷害當然是雙向的。木刺紮了薑懷曉一手,薑風當然也一樣。但剛纔,他的神采連一絲非常也冇有,冇有半點疼痛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