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25 不是唯一？[第1頁/共4頁]

渾濁而悶熱的氛圍裡混著一絲非常的氣味，像是腐臭的植物，又像是過於成熟的植物果實，很難說是香是臭，聞起來讓人感覺胸口一陣陣發悶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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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……是……誰……”

薑風沉默半晌，道：“是，我傳聞過。”

兩人震驚地對視一眼，又同時看向薑風。

“祭禮樂章？！那不是隻要在祭禮正式停止時。纔會呈現的嗎？”

這一刻，他們之間的間隔消逝於無形，兩雙眼睛直接對視，就像兩麵一樣的鏡子相對而照，映出無儘的通俗與間隔。

薑風皺了皺眉。想起一些不鎮靜的事情，但他很快把它拋在腦後。隻是當真地打量著麵前的白叟。

白叟長長感喟了一聲，問道：“阿琉，你還記得你分開前，爺爺跟你說的話嗎？”

“嗯，理應如此。”

阿琉冇發明薑風正在垂垂復甦，他皺眉道：“爺爺，離祭禮隻要一個月時候了，我們也應當頓時履行血典了！”

白叟悄悄感喟，冇有立即答覆。

轉眼間，他四週週遭十丈範圍裡，儘是一片春意盎然！

薑風展開眼睛，眼中一片腐敗。他翻身而起，隻感覺渾身力量充盈，已經完整規複原狀。

大衍山深處收回嗡嗡鳴響，彷彿有無數顆山的心臟在一起跟著收回共鳴。

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受同時襲上他們的心頭，就彷彿兩個完整相反的天下相互撞擊一樣。

薑風他們迴歸之際，寒冬已至，即便是大衍山這片秘境也略顯凋敝。而現在，薑風身週一片範圍內，泥土裡彷彿有甚麼東西正在湧動，枯草間有嫩綠萌發，枯枝斷裂，新的枝葉快速探出頭來。

阿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，細心回想剛纔跟爺爺的對話，不成置信地回身問道：“爺爺，這是真的嗎？”

祭禮……樂章？就是剛纔的那陣共鳴嗎？

阿琉理所當然地說：“當然記得。你讓我分開大衍山，去把阿蠻的後代接返來。那就是我們的新族長！”

獨一的天人族竟然死了，不成能再返來了，大祭禮如何辦？大衍原族如何辦？

他比想像中還要老，臉上的皺紋重堆疊疊，幾近看不出普通的長相了。

薑風點頭：“嗯，我猜到了。”

白叟還在諦視著薑風，完整冇理睬孫子的問話。

白叟道：“我名叫蒼鬆，是天年族的祭司，本年已經一千五百七十歲。阿琉叫我一聲爺爺，實在是我不曉得多少代的孫輩。”

蒼鬆道：“但如果這小我出身在大衍山外，就是冇有天命石的。也就是說，他是否存在，與我大衍山無關，我們也無從得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