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了半晌才轉頭看向他,眼底殺意顛簸。
秦質不再開口,看著白骨出了院子,神情似如有所思。
如果等不及能夠自行闖林,莫要勸旁人一道冒險,妄害了性命來日都是要算到本身身上。”
秦質看著他走出幾步,忽開口半真半假摸索道:“我們也算見過幾次了,可白兄彷彿還是冇有記著我。”
他微垂眼睫,略一思考,又抬眸細細看了眼白骨的身形高度,一寸寸如同抽絲剝繭,半晌之間,腦中已過千人描述樣貌,但是冇有一個對得上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