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二十章 天下一人[第1頁/共6頁]
徐輔臣冇順著這話題聊下去,隻是看著這和尚一笑,權當承認了。
馮柳一怔,隨即一臉驚奇,“竟然另有此事?”
陳朝笑了笑,一雙眼眸更加現亮。
馮柳苦笑道:“鎮守使大人還是說說要將這兩座山頭給出來,要讓鄙人支出甚麼代價吧。”
馮柳笑眯眯看著麵前的年青鎮守使。
至於誰會先醉,實在不好說的。
陳朝說道:“那些存世千百年的宗門臨時不說,畢竟有些宗門建立的時候,大梁都還不存,但現在大梁已經立國兩百餘年,撤除那些修士占有的山頭,其他山川,都是大梁的,這一點應當冇有題目吧?”
馮柳苦笑不已,麵前這位鎮守使大人,還當真是給了他很多的不測,這他孃的看來看去,都不能用簡樸的武夫來對待麵前的年青人。
陳朝想了想說道:“名字和宗門地點的山頭,都冇題目,不過這兩座山,是朝廷的私產。”
徐輔臣端起酒碗,藉著酒碗遮擋,做了一個隱蔽手勢,是豎起大拇指。
陳朝揉了揉臉頰,吐出一口酒氣,“但既然都說到這裡了,有些話實在能夠明言,瀛洲一地,疇前無宗門,今後也能夠無宗門,疇前冇宗門是各方鉗製的成果,但此後無宗門,便是朝廷一言而決的事情。並且這件事不會是甚麼不講事理,因為腳下的地盤都是朝廷的,都是百姓的。馮道友在內的這些修士,從未將本身視作大梁子民,那你們對大梁來講,就隻是客人,客人能好好接待,但卻不會將其視作自家人。”
陳朝說道:“深意有了,就是不討喜。”
“不是本官在要求馮道友甚麼,朝廷為天下,為百姓做了很多事情,馮道友在內的道友們,要曉得戴德。”
徐輔臣一臉難堪。
馮柳聞言一怔,隨即豎起大拇指,讚美道:“鎮守使大人公然威武,實在是我等表率啊!”
“那幾年鎮守使大人……不,應當說是朝廷那邊要做的事情,就是讓那些過路人也要明白,如果讓內裡的野豬將地步裡的東西刨了,就誰都冇得吃了。”
馮柳想了想,“真要到了阿誰時候,捲入此中,會死很多人。”
以後兩人一邊閒談一邊喝酒,陳朝不再主動提及閒事的事情,他歸恰是看清楚了,麵前的這位散修之首,估摸著是當真要等感覺本身喝醉以後,纔會提及閒事了。
正在徐輔臣感覺頭疼的時候,一旁一向冇說話的黑衣和尚開口笑道:“有這麼個朋友,想必道友也是有些無法。”
馮柳咬了咬牙,剛要開口,陳朝便點頭道:“有一點馮道友大可放心,那就是本官冇阿誰心機做朝露宗的實際宗主。”
馮柳感喟道:“同道之人何其少,不過同武夫普通,散修在疇昔的光陰裡,一樣是爹不親孃不愛,受儘了委曲啊。”
“彆的不說,如果大梁在前頭搏命拚活,前麵另有很多人在想著如何戳大梁的脊梁骨,那本官也能夠不管不顧,把邊軍從北境拉出來南下一次嘛,馬踏方外,彷彿還冇人做過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