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我會給上麵那位去信的[第1頁/共3頁]
隻不過按照虞安歌對四皇子為數未幾的打仗來看,四皇子對於儲君之位,彷彿冇有甚麼意念。
說句實在的,他樸重的脾氣,也並分歧適參與這場爭鬥。
人走以後,龔知府敏捷寫好了一封信,敵部下的傳令官道:“用最快的速率,將這封信遞到大皇子手裡。”
一個辛太傅,一個辛淑妃,便是四皇子最大的底氣。
剩下大大小小的鹽商擔憂禍及己身,紛繁低價兜售白鹽,江南鹽荒的題目,彷彿迎刃而解。
這些鹽商在江南養尊處優慣了,那裡受得了虞安歌的各種手腕,很快就把該招的都招了。
鹽官鹽商堆積在一處,一個個戰戰兢兢,盜汗直冒。
時候有限,虞安歌帶著狼青和那些兵卒,兩天一夜未歇息,突擊了七個處所,直接累得癱倒。
龔知府負手在房間裡轉了轉,想到虞安歌那惡狼一樣凶惡的眼神,也不由內心發顫。
商清晏道:“交給辛太傅吧。”
龔知府一個頭兩個大,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:“都開口!”
有了龔知府這句話,世人都鬆了口氣,紛繁辭職。
商清晏道:“審出來了嗎?”
龔知府道:“你們都歸去,手裡該措置的東西,趁著年節都措置了,彆再給她拿贓的機遇。”
奪儲之爭向來殘暴,大皇子黨與二皇子黨鬥得不成開交,四皇子卻也不是在朝中毫無根底。
那些兵卒領了錢便歸去歇息了,虞安歌則是為防節外生枝,連夜用刑鞠問了那七個鹽商。
虞安歌點了點頭,她對奪儲的體味不及商清晏多,既然冇有一個精確的成果,那麼聽他的就是了。
商清晏在外間等她,過了好久,也不見內裡的動靜,商清晏便排闥出來。
隻見虞安歌枕在本身的胳膊上,雙目緊閉,呼吸安穩,手裡的羊毫被丟在一邊,摺子上被染了一團墨。
商清晏沉默了一下,四皇子甚麼脾氣,他比虞安歌更清楚,隻是這個天下上,另有身不由己這個詞。
持續兩天兩夜的繁忙,刁悍如虞安歌,也不免感覺怠倦。
一群人刹時鴉雀無聲,隻是臉上的神采,透著他們內心的惶恐。
商清晏不必明說,虞安歌就明白,交到辛太傅手裡,也就意味著交到四皇子手裡。
“傳聞虞大人審判的手腕了得,之前吏部遭了大殃,就是虞大人審的人,一個小小的虞迎,連恒親王的親家都給牽涉出來了。”
另有鹽商麵如死灰,跪在龔知府麵前道:“還求知府給我們指一條活路,頓時要過年了,虞大人是略微停了手,但是等翻過年來,她再舊事重提,亦或朝廷乾與,我等可就無路可逃了。”
她兩天兩夜未閤眼,寫摺子的時候實在撐不住,不謹慎睡著了。
虞安歌捂嘴打了一個哈欠,坐在商清晏劈麵道:“審出很多東西來。”
虞安歌考慮用詞,按照那幾個鹽商的供詞,將江南鹽政廢弛的來龍去脈,以及鹽商供出來的幾個鹽官的名姓都寫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