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章 手把手來教教奴家[第1頁/共3頁]
琴聲還算流利,隻是有一個弦撥錯了,讓商清晏不由轉頭望去。
梅風道:“那是因為我年紀大?”
梅風在背後仍然嗑著瓜子:“唉,主子,我花了大代價的,您好歹再坐坐啊!他但是雲良樓裡最紅的頭牌,勾人很有一手的,凡是見過他的男人,不管是不是斷袖,可都為了他神魂倒置的。他衣服都脫一半了,您嚐嚐嘛。”
梅風摸著本身的一撇小鬍子道:“莫非是因為我摳?”
商清晏語氣愈發冷冽:“一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三遍。”
商清晏冷冷道:“因為你太喜好自作聰明瞭。”
梅風下巴往小倌的方向挑了挑:“這但是雲良樓裡最紅的頭牌!主子無妨拿他嚐嚐。”
梅風承認他帶商清晏過來是有私心的,曉得他家主子愛潔,也曉得主子不喜好不相乾的人靠近,以是特地叫來了內裡的頭牌,就為了讓他家主子對男人產生討厭,明白本身的心跡,不至於真的成個斷袖。
然後他又禁止不住去想虞安歌的手,雖比他的手小了一圈,但不管是握劍還是拿筆,都透著一股力道。
內裡毫無動靜,梅風出了一額頭的盜汗:“壞了壞了,這回我真得去見先帝了。”
商清晏是有些弊端在身上的,不但眼中見不得臟汙,耳朵也聽不得錯弦,忍了幾忍,他還是站起家來,走到小倌身前,冷聲道:“錯了。”
梅風還要再勸,商清晏倒是抬腳開踹,把梅風給攆了出去。
他頭戴帷帽,一襲白衣,纖塵不染,安閒風騷,合該是個吟風弄月的文人雅士,與這聲色犬馬,糜頹香豔的場合格格不入。
那小倌眼眶俄然紅了:“奴家家貧,自幼被賣到這雲良樓,操琴都是哥哥們教的,是我笨,學得不好,滋擾了客長興趣。”
但現在他彷彿...
阿誰小倌有些弄不清究竟是甚麼環境,但給錢的就是爺,當即聽話地脫衣服。
商清晏還是點頭。
梅風曉得他家主子的性子,趕緊揮動手趕人:“彆鬨彆鬨,離得遠點兒。”
商清晏對梅風道:“出去,我要跟他嚐嚐看。”
商清晏語氣仍然峻厲:“既然曉得你學得不好,為何還要過來丟人現眼!”
小倌被嚇了一跳,暴露半個肩膀,持續脫也不是,穿也不是。
商清晏本來非常果斷地分開,不曉得重視到了哪句話,腳步俄然停了下來。
再不濟,也該傳聞了他的出身後,心疼地將他攬在懷裡輕哄。
那小倌接二連三被怒斥,自是不歡暢,眼淚滾珠一樣落了下來。
商清晏隔著帷帽瞪了他一眼。
梅風一手摸著本身的小算盤,一手禁止阿誰小倌分開:“唉唉唉你彆走,我花了錢了,你就是啥也不乾也得在這裡等著。”
梅風跟樓裡的老鴇說了幾句,一個抱琴而來的小倌就走了出去。
梅風看著緊閉的房門,驚駭地拍打著:“主子!主子不至於!主子我給你找個清倌!他不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