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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懷裡的人冇動靜了,陸琮才低頭看她。睡著了呢。他抬手扒開她額前的碎髮,悄悄吻了吻她的臉。
延壽宮。
薑令菀越想越氣惱,感覺那承德帝真不是個東西!可這類大逆不道的話,也隻能在內心想想,如果說出來被彆人聽了去,那全部榮王府都得遭殃。她還冇胡塗到這份上。
皇後氣不過,對太子也冇甚麼好神采,道:“這麼晚了,找母後何事?”
薛崢也曉得太子難堪,可她見不得皇後這般咄咄逼人。
太子眼睛一亮,未料皇後這般利落,忙道:“母後,你對兒臣真好……”
皇後把太子當作命根子,自是見不得他有傷害,這回在陸琮的地盤上出事兒,能不找他算賬嗎?承德帝開初念著陸琮屢立軍功,年前又在戰事中受了重傷,差點喪命,現在固然太子差點出事、二皇子受傷,可到底不是陸琮的錯,無憑無據,他也不好拿他開罪。可為了消皇後的肝火,他隻能委曲了陸琮。
薑令菀氣歸氣,可又擔憂陸琮的情感,天然不能太沖動,隻抬臉親親他的嘴,道:“我們不奇怪,等下回再有戰事,他們自個兒兵戈去。皇子就高貴,我們就不是人了?”
一聽這稱呼,陸琮便曉得她擔憂壞了。他也不顧自個兒身上的汗味熏著她,一疇昔就將人抱住:“璨璨。”
薑令菀旋即斂笑,不滿道:“……你就是這麼想我的?”她感覺有些委曲,卻冇發脾氣,持續道,“小時候,我的確在乎這些,喜好最標緻的衣裳、最都雅的金飾,長大了,要嫁最好的男人。但是陸琮,我還記得那年你不告而彆嗎?我很難受,想著等你返來了,再也不睬你了,可我娘說,今後你會成為大豪傑,像孃舅那樣的大豪傑。你曉得,我當時候內心是如何想的嗎?”
陸琮低頭,抬手悄悄撫了撫她的臉頰,道:“本日虎帳當中產生了一些事情,以是擔擱了。下次必然不會了。”
伉儷二人用膳的時候不喜人服侍,大多數是陸琮親身服侍老婆用飯的。陸琮此人臉皮厚,自是甚麼都不在乎,可她卻臉皮薄,當著丫環們的麵,卿卿我我膩膩歪歪實在是太羞人。陸琮見狀,這才叫丫環們都退到外頭去。
太子見薛崢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,忙攔住道:“阿崢,你彆打動。”
陸琮回想起白日的景象,抬手摩挲著老婆的臉,緩緩開口道:“那箭射偏了,未及關鍵,可傷勢還是有些重。”
薑令菀聽了,又問道:“以是本日你返來的這麼晚,是因為……”她俄然明白了甚麼,一雙眸子緊緊盯著陸琮的臉,“皇上如何說?”
許是她可貴說些蜜語甘言,本日的陸琮有些失控,將她從衣衫中剝落出來,用力覆著,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