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九[第1頁/共5頁]

你問得是不是太多了？卓燕冷聲。

好，我頓時就去――但是，何時把程方愈已被人救走的動靜傳出來？

若隻是我們明月山莊一家，我大抵也便信了――但是淩公子，現在各大門派都出了事，我傳聞他們有很多是傷在青龍刀法、青龍劍法之下的，牆上還都繪有和當時伊鷙堂毫無二致的青龍圖案，又如何解釋呢？

以是宣也就把他扣下了？淩厲接話道。那程左使公然太冤――照理說，單疾風是在明月山莊的時候被逐出的，你們該當曉得纔是啊？

他還想去會場？邵霓裳便待禁止，可被淩厲禁止，當然爭不過他。目睹許山已走，怒道，淩公子，你幾時幫起他們來――你可知青龍教與明月山莊早不是親家了，眼下和盟也是毀了，那拓跋孤背信棄義，派人以卑鄙的手腕傷害我娘，又毒害明月山莊多人，這般凶險狡猾。你――你還要幫著他們？你莫非是因為邱女人，你就幫他？

是了，邵凜！他脫口道。應當就是他，這聲音我固然隻模糊聽過，但想必不會錯。

邵霓裳聽他將卓燕與邵凜有所勾搭等事一一說了，隻是半信半疑，道，我不想思疑你，淩公子，或許你也是受了騙了――就算你說的是究竟，那青龍如此惟妙惟肖，刀法劍法也是鐵證，即使你的故事再是絲絲入扣合情公道，又有誰能信？

聲音很耳熟，對邵宣也彷彿也很熟諳，在明月山莊職位應當也很不低，不然豈能等閒調走了這裡的保衛。淩厲微一沉吟，忽有所悟。

如何，這禍首禍首，莫非……

你先等等，你說有人傷在青龍刀法、青龍劍法之下？這是誰說的？

他轉頭。向許山道，時候緊急，要不你先趕去會場？我把其間事情問明白了就來。

就是我方纔說的朱雀山莊。邵女人。你將莊子產鬨事情的來龍去脈奉告我，我或可找出他們的馬腳。

恰是要讓他們走呢。卓燕道。武林大會差未幾也開端了，如果人追返來了，那不過就是接著開會――可兒如果走了，我倒要看看他們還不追？

那要不要上去嚐嚐？卓燕道。且看看你們去了會場，有人肯聽你們說話麼？放心，本日我一點也不想殺人滅口了，隻是――淩厲，你若能躲過這一劫，我還要轉頭再與你算算那場賭約。現在先請吧！

邵女人，不管如何說，你總還信我幾分？我說的決計是真，此事純是曲解，隻要你情願出麵解釋，此事信賴不難說清。

……我不曉得。

呃，不過明月山莊現在傷兵滿營，萬一邵宣也不同意現在出人，那又如何辦？

阿誰程方愈也是這般說辭，說單疾風早非青龍教中之人，但是如若他早被逐出，拓跋孤卻也冇說過此事！

……你先說說，單疾風來乾甚麼？

他奉上手劄給大哥，大哥說他已不想看拓跋孤之解釋，但孃親卻對峙要看一眼。她扯開那封口，誰料那信上竟噴出一層毒霧來，娘吸入很多，立時人事不省，到明天仍毒傷未愈，性命垂死。待我們的人反應過來，那單疾風早已不知去處，但同一人，莊中就有很多兄弟也飲水中毒，也是普通症狀，諸藥難醫。大哥清整水源，花了好大工夫纔將毒源斷根了，恰好當時，青龍左使程方愈又欺上門來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