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亂舞[第1頁/共4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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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晨拿起酒杯,抬頭喝掉。這是白酒,可當代白酒卻不比當代,當代的白酒動輒五六十度,而當代的白酒就像兌了水一樣,毫無滋味可言。袁晨正巧饑渴難耐,就把酒當水喝了。半晌,菜肴幾近被一掃而光,一壺酒也被喝了個精光。
於月婷楚楚立在場中,場子又逐步溫馨了下來。
抬望眼,仰天長嘯,壯懷狠惡。
的確,袁晨本就標緻,又是方纔洗完澡換了一套新行頭。新行頭很稱身,衣服的束腰正將袁晨苗條的腰部線條凸顯出來,褲子也不緊不懈地勾畫出了苗條的美腿,小靴子又很合腳,使她渾身高低都流露著清爽的感受。獨一的遺憾就是頭髮短,她乃至有些悔怨為甚麼從冇留太長髮了。
袁尚廣眯著眼,咧著嘴,一手揉捏著下巴,不住的打量著舞台中的於月婷,打量著她於狂舞中“不慎”暴露的姓感部位。袁晨看了袁尚廣一眼,撇了撇嘴。不曉得為甚麼,她的心底生出了一絲醋意。奇特,本身明顯對這個男人冇甚麼感受啊,可這醋意是打哪兒來呢?不過話說返來,男人真不是東西,見到標緻的女人,都不顧及本身的形象了。袁尚廣這堂堂公子哥,襄陽城內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竟然也被這風塵女子迷得落空了自我。真是好笑。不曉得吳若傑是否也會像袁尚廣一樣,見到女人又是另一副嘴臉。真不曉得現在的吳若傑在做甚麼,也不曉得他在這奇特的年代裡,究竟會碰到甚麼樣的事,會遇見甚麼樣的女人。如果碰到比本身還好的女人,他會健忘本身嗎……袁晨又開端胡思亂想了。
走進後,袁晨打量起這個包間來。房間不大,不過裝修新奇,四周充滿了盆景鮮花,桌上擺放著酒水滴心,牆壁上掛馳名流書畫。房間的角度很好,對二樓的舞台一覽無餘,卻看不到三樓的任何包間,也就是說,二樓和三樓的人們都看不到這裡。它的私密姓很好。
袁晨看了對方一眼,拿起筷子,大口吃了起來。
於月婷冇有動,仍聳峙於舞台中心。
壯誌饑餐胡虜肉,笑談渴飲匈奴血。
門被推開,幾個青衣女子緩緩走進,每人手裡都端著一道菜,眾女子將菜紛繁擺到桌子上後,又緩緩退了出去。
對於民族豪傑嶽飛,袁晨非常體味。不過聽袁尚廣將一群燒殺銀掠的農夫軍比作忠心報國的嶽家軍,不覺有些好笑。
翩如蘭苕翠,婉如遊龍舉。
莫等閒、白了少年初,空悲切。
袁尚廣的俄然突入,將赤裸身材的袁晨嚇得不輕,忙將浴巾擋在胸前,又吹滅了僅剩的兩根蠟燭,躲在了浴盆前麵。
隻見袁尚廣閉著眼,搖著頭,自顧自打起節拍來,共同著吟唱。袁晨探頭看去,園地中於月婷輕顰柳眉,微啟朱唇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