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亂世奇談[第4頁/共5頁]

“是我的將軍又如何？”段雪紅也進步了調子，“能為百姓著想，剿殺反賊，安定天下，便可為將軍。”

吳若傑看了她一眼，眸子轉了轉，笑道：“這位女人，可有何難言之隱？”可冇等袁莫晴答覆，柳明卻搶先道：“將軍，我等雖身份寒微，卻也蒙受了戰亂之苦，不過期已長遠，心已麻痹。今曰與將軍一見，甚為欣然，隻盼將軍等大明將士能有朝一曰剿滅禍亂，還我安寧。不太小人等故意有力，卻也幫手不上，還望將軍包涵。”

袁晨一驚，忙插嘴問道：“阿誰盲老夫是不是叫呂勝？”

“你……”段雪紅一愣，一時語塞，竟然紅了臉。袁晨看在眼裡，酸在心上。莫非，她真的喜好上吳若傑了？

傷剛好了一半，段雪紅便坐不住了，企圖去找尋袁晨及袁莫晴的下落。從刺探中，她傳聞襄陽守軍早已派人朝二人逃離的方向追去，乃至不知何人告發，義兵竟也得知了侯二被殺和盲老夫的施救之事，又派人追殺盲老夫。幸虧大嬸各處對付，段雪紅纔沒透露，得以保全姓命。

“哦，”吳若傑倒不坦白，笑答道，“眾所周知，反賊李自成已經率兵北進，已然攻入陝西，如若鄙人測度失實，不久後，他應當會稱帝，以皋牢民氣，劍指都城。皇上之命之意，雖無明白奉告，卻也被作為臣子的我猜到幾分。便是一旦都城失守，但願歸於本質，回到明成祖朱棣遷都之前的地點，便是應天府，也就是南京。而李自成之師，雖虎狼難擋，卻想也得空顧及整片江山。此時南邊各處，獨一少量反賊擾亂。鄙人也便是為先行軍，替皇上分憂平亂，以振火線，蓄勢待力，也好厚積薄發。”

吳若傑笑道：“現在戰亂紛雜，一名女子，能於人間闖蕩，除技藝了得，還需仰仗一身正氣。單此一點，就令鄙人非常佩服。”

屋內一時墮入了沉默，袁晨見狀，忙打圓場道：“對了，雪紅姐，你為甚麼又會呈現了呢？我原覺得你……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呢？”

“將軍過獎了。”段雪紅又一抱拳，冰冷的臉上卻閃現出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。

“如何說？”袁莫晴問。

“冇甚麼意義。”段雪紅說著，將頭轉向一邊，“我是說，和你對話，冇甚麼意義。”

段雪紅看了他一眼，嘲笑道：“您的名諱，恕小女子早已得知。如此發兵動眾的一卦，莫非僅指明天的一時分歧？可不敢毀了豪傑的名聲，還是饒太小女子吧。”

段雪紅聽後，卻一抱拳，道：“將軍有所不知，小女子的仇人一家便是為李自成所害，乃至家破人亡。如果將軍不嫌棄，小女子願為將軍帳前服從，提鞍執鞭，牽馬墜蹬。”

段雪紅和柳明對視了一眼，卻刹時分開目光，都扭頭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