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們也是受人教唆,今後絕對不再殺人了!”哆顫抖嗦不敢看本身的手,下認識的擦了擦額頭。彷彿那裡真的還沾了鮮血。
“你們的主子是誰啊。”廢話!阿貓阿狗教唆你,你去嗎!強壓住內心的肝火,又問了一句。
漂泊不定的聲音學的惟妙惟肖,樹冠上抻著她的宗政澈抽了抽嘴角,這丫頭到底是從那裡竄出來的。
“啊,那是甚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