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[第3頁/共4頁]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待到修緣發覺到有人靠近時,已經太晚了。
壇主感覺成果比假想好上很多,剩下的都是硬骨頭,大抵一兩天對峙不下,他現在另有更首要的事――教主已經到了,正在山上彆院歇息,他要第一時候到屋外守著,以示誠懇。
修緣不曉得在這三天兩夜裡究竟產生了多少事,此中包含分壇壇主的喜怒哀樂。
“你雖是削髮人,心卻清楚在塵凡當中。”
壇主說完這句話,便默不出聲,坐到殿上喝茶,間或看他們一兩眼。
他伸脫手,用拇指悄悄給小和尚擦去了眼下的那一滴血,卻擦不潔淨,暈染成一片,修緣本來慘白的神采,俄然因這一點紅變得嬌媚活潑起來。
“小和尚,你不是有話要說,如何這當口兒又直起腰板,惜字如金了?”
修緣隻曉得彷彿有人踏進大殿,揮了揮手,身後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刹時消逝了,他才感覺平靜一些,底下跪著的一世人中,有個身影飛身而起,掙開鎖鏈,拔了壇主身側的佩劍,不知是他速率太快,還是修緣目炫,竟看不清楚。待再要定睛細看時,那人還未到蓮花生麵前,忽有個彪形大漢閃出來,平白受了一劍,隻是哈哈大笑,他身形魁偉,走起路來似要地動山搖,固然行動遲緩,但那人忽地被他擋住,失了方向,用劍刺他,他卻毫髮無傷。正猶疑間,卻見大漢慢悠悠從背後舉了斧頭,修緣隻覺一滴熱血濺到他臉上,正中右眼下的位置,像極了一滴血淚。
想到這裡,忽又瞥見阿誰羅刹似的玉麵和尚,心中一凜,道:
蓮花生皺了皺眉,眸光埋冇在冰冷的麵具之下,冇有人曉得他現在想到甚麼。
麵前的中年男人一驚,細細打量起修緣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修緣手腳不似之前那樣綿軟有力,有人將掌心貼在他小腹之上,傳了內力給他。
世人藥效發作,個個綿軟有力,好久滴水未進,再加上連夜趕路,就算是武林妙手,現在也折騰去了半條命,垂垂有些小門小派,撐不住了,便跪倒在地,道:
“老禿驢,要不是你們,我也不會坐上副堂主的位子。”
世人都不說話,心下明白大局已定,西南早被蓮花生掌控,說到底,能走的路隻一條罷了。
那人是崆峒派掌門之子,不知為何竟逃過了十香軟筋散,方纔佯裝投誠,見蓮花生來了,約莫感覺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要殺他個措手不及。
“我竟睡了一天?”
“你們要找的戒律院老衲人,我曉得他的下落,二師叔不曉得的,我都曉得。”修緣說話的口氣,彷彿他就是少林中人,他是貼在為首那人的耳邊說的,天然不會有人拆穿。
修緣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