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變天[第2頁/共3頁]

行燕有些無語，方纔還說這不值當，現在又……這話天然隻能在內心想想。他說道：“依微臣之間，如果能獲得配方，不失為外務府增加宮中銀兩的手腕。”

行燕說道：“現在恐怕不可。”

大雪讓京師成了一座冰雪之城。大雪封道，皇宮當中，每隔一個時候便有小寺人拿著掃帚，將道上的積雪掃去。

趙涵眉頭一挑，說道：“那朕倒要試上一試。去，打盆溫水來。”

行燕夾著錦盒入宮。身為外務府總管，年底多少要將皇親國戚、宮內宮外的賬務之事，向天子稟報一下。

“遵旨。”

趙涵把玩著香皂，又在鼻尖聞了聞，說道：“這東西之前未見，是何人發明？”

在淨水裡洗了洗後，他接太小寺人遞來的乾布，擦拭了一下，訝異道：“還彆說，這手真是舒暢了很多，也不乾了。奇物，真是奇物！這銀子花的不虧！”

老管家道：“戌時了。”

小寺人端來了水。趙涵起家，將手打濕了，問道：“這東西如何用？”

行燕躊躇了半晌，又道：“另有，林爵爺彷彿對這火銃藥引一事，很懂行的模樣。”

林嵐親身相迎，比起半年前，倪先生倒是冇甚麼太大的竄改，大雪天不過在長衫外披了件大皮衣。

砰！

“曉得了。”

一炷香以後，宰輔楊為理派人送來花圈、輓聯。

“門外奠雲聚，堂中記念多。”未幾批評功過，一副很工緻的輓聯。彷彿這麼久以來，還是王言第一次放下身材，來和林家有明麵上的打仗。

倪先生將一張紙遞過來，道：“這是楊宰輔的美意，你來京已有兩月，冇有登門拜訪，楊老有些失落。”

行燕一愣，說道：“聖上隻需放在手心搓幾下就是。”

王言與楊為理，完美地做到了甚麼叫做上行下效，乃至在某些不為過的場合，能揣摩聖意，提早鋪路。林如海的喪事上，王言是其嶽父，後輩亡故，送副輓聯，理所該當；楊為理執掌朝政，部屬病故，送花記念，無可厚非。兩人將情麵油滑歸納地如此完美，連時候點，都掐的如此精確，趕在宮中聖旨下來前，就送到了林家府上。

林嵐抿了抿嘴，說道：“應當還來得及。”

“比來京師很火爆的洗漱品，手中有油汙，用它洗之，便可去之，手留餘香。微臣試了，結果奇佳，又送到太病院，試之無毒，故呈給聖上您。”

林嵐摸著那輓聯上潮濕的墨跡，也隻是嘲笑兩聲。

“嗯？”

“比皂角另有效？”

行燕說道：“不過這配方老臣不知，林爵爺是擅自行事，在京師兜售，這一塊香皂，得賣三兩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