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我是命如黃花的第二章[第3頁/共4頁]

“將軍來了，誰守邊關啊？”

“殿下，要不您……”

女人半坐在地，抱住殘花發楞。潘逸看她肥大的身子淋得濕透，忍不住脫下外袍，以此作傘撐在她頭頂。

“對對對！冇錯！”世人再次擁戴，不約而同狂點頭。

榮灝深思時，神采極嚴厲，看起來端莊，實則都是些歪點子。這都是潘逸的經曆之談。公然，榮灝拍下扶手，嘴一張就蹦出來句：“把那些將軍叫過來，本王要設席款侍。”

他待在此地一年多，政績為零、戰績也為零，倒是梨園子換了一簇又一簇，另有院中的鶯鶯燕燕。戲聽多了膩，美人看多了也膩，如果被人告狀說他不做事，這輩子也彆想回都城了。

“回王爺，鄙人感覺這‘有為’二字寫得甚妙。剛毅有力，筆鋒錯落有致，實屬佳作。”

潘逸鼓囊著腮幫，含混問道：“少甚麼？”

可貴風和日麗。大朝晨，榮灝就命人在熙園搭上戲台，亭中擺好筆墨香爐，好供自個兒賞花、聽戲、磨辰光。

榮灝抿緊薄唇，三指輕執紫竹筆桿，又當真地寫了二字。一筆落，一筆提，墨染之間，沁淡了香爐獸口飄來的西域奇香。

“是！”

輕穩的腳步在不遠處顛末，阿五悄悄側首，眼波微動。他遲了步子，她立馬低頭，直到腳步聲走遠。

話音剛落，眾門客紛繁跪地告饒，哭天喊地，叫爹叫娘。

拍掌之聲蓋過伶人妙喉。榮灝看著本身寫得這四個字也非常對勁。他拿起熱巾拭手，隨後指著兩幅大字問。

亭外，那些門客打得差未幾了，白花花的腚都印了紅。走之前，他們不忘見禮謝恩，然後相互依扶，盤跚拜彆。

阿五是潘逸帶返來的，是他交出的銀子，也是他牽得繩。

“哪幅好？”

“不都有副將在？對了，記得那潘老將軍不是你二叔？”

榮灝細心比了這二副，點頭附和。

話落，世人齊聲擁戴。

“講實話真這麼難嗎？”

一幅寫著“有為”，另一幅寫著“中庸”，看起來半斤八兩，但又不得不挑出一個尖。

榮灝點頭準了，眼睛移回戲台上，入了神。

“好！”

女人抬開端，木訥地望著他，翦水秋瞳清澈見底。

不知不覺，潘逸唸叨阿五的次數變多了，看到片葉子，都感覺翠綠得如阿五的裙。實在丫環的衣裳一個樣，恰幸虧他眼裡阿五身上的衣裳格外翠嫩。

燕王府裡多了個五女人，是王爺在街上買來的。因為花了五十兩銀子，嬤嬤給她取了個名字叫阿五。大家都知，倒是府裡的主子榮灝忘了這件事。

熙園角落裡，阿五正埋首綠叢中，一手持剪，一手捧花，將長得好的月季剪下放入籃中，等會兒好給後院裡的姬妾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