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對不起，我愛你[第2頁/共4頁]

“哐啷”一聲，魚缸碎了一地，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倒在滿地的玻璃碎渣上，然後……血流成河。

他終究如願聽到了她的報歉，可內心卻不感覺有一點點歡暢。

“是。”

或許，他得讓她更加清楚，她目前的處境，他必須讓她明白，除了依托他，她冇有其他路可走。

終究，他抱起她，失控地大喊。

走到嚴默身後，她一把摟住他的腰：“阿默……”

四個月前，他寫了那封告發信，她看到他更像是見了仇敵普通，連跟他說一句話都不肯。

他已經經曆過太多的生離死彆，感受過太多的無能為力，這一次，起碼讓他能親口對你說一聲――

素素……

素素，你醒醒……

以是，就算她撒了謊騙了他，他也能夠不計算。

因為她是聶若妍，是阿誰和他同病相憐的小不幸。

扯起嘴角，他推暢懷中的小妍，想要迎上前去，卻聽她悄悄問道：“他們說，這統統都是你一手策劃的。”

垂垂地，他開端看不清麵前的景象，隻感覺滿屋子都是腥甜的血腥味，幾近讓人堵塞。

聶若妍從客房走出來，看到嚴默一副陰晴不定的模樣，大抵也猜到產生了甚麼事。

冇有顛末他的答應，她如何能夠？

趁著她抬頭大笑，放鬆警戒，他大步上前，奪過她手裡的刀，把小妍從她手中拉了出來，或許是力道過猛，她不由得幾次後退。

這是，他給她的承諾，永久都不會變的承諾。

到底，他還是冇法去痛恨她，因為太清楚，她不過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。她所做的統統，不過是因為太冇有安然感，她太驚駭再次被丟棄了，在孤兒院待過的孩子，多數都會有這個弊端，包含他。

如果她已經找不到一個活下去的來由了的話，那麼，就讓他替她找一個――恨他。

“阿默，最後再抱我一下好不好？”她楚楚不幸地看著他，眼帶祈求。

而現在，這個言辭鋒利的女人，讓他感覺陌生。

或許……他能夠考慮為了她，放溫宏方一馬，當然，這隻是或許。

“記著，現在除了嚴太太這個身份，你已經甚麼都不是，也甚麼都冇有了。如果不想流落街頭，你最好乖一點。”

手指鬆開的頃刻，一枚染血的戒指從她手心跌落，一起滾到他的腳邊。

她像是累極了，就連本來一向緊握著的左手都已經有力再握住了。

“阿默，你還會像之前那樣對我好是不是？”聶若妍看著他，俄然問，“不管你娶了誰，又要去做些甚麼，你都會對我好的對不對？”

抱愧，因為要和楔子對應起來，寫得慢了點。

但是，他還來不及靠近小妍，下一秒，她竟然猛力把小妍拖了出去，乃至用生果刀抵住了小妍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