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異口同聲，卻一樣的，隻說出一個字，便停了下來。
“我曉得了。那……你有甚麼想問的，固然問吧。”絲絲也大抵猜到他想問甚麼。她脫手過分利落，殺人而麵不改色……這些，都不是原主會有的反應和才氣。
這一輩子，換個活法也挺不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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