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那些個矯情,都跟著宿世煙消雲散了。現在她考慮更多的倒是後代。李涇之不肯罷休,本身亦不肯捨棄孩子們。
她的髮絲微微從李涇之鼻尖掃過,有些癢癢的。嗅著那久違的熟諳香味,再看空無一物的小巧耳垂,他的心頓時軟了下來。
這所小院子的私密性,並不是太好。何況以他現在的身份,委實寒酸了些。
說罷,頭也不回,直接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