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,他之前還吃人!?”我忍不住驚呼道。
因而我們取了香燭貢品,祭拜了骨灰存放處的死者們,然後就去食堂吃早餐了。
瞥見我來了,燒骨劉邀功似的說道,看來他對加了料的炮仗非常對勁,但曉得內裡捲了甚麼的我隻感吃驚悚,隻能難堪笑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