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鉤吻[第3頁/共4頁]

她終是忍不住，俄然起家說道：“這是我最後一次替你倒酒，從今今後，我們互不相欠。”

在她就將近安於近況，健忘顏靖臣這小我的時候，他又俄然間呈現了。固然不曉得他和柳宴之間有甚麼深仇大恨，但許紫煙還是顫抖著接過了他遞過來的藥瓶。

柳宸兀自揚了揚眉，“好一些了，固然還比不上冇受傷之前。也難怪，我的腿是好是壞，你並不在乎。”他安閒說道，彷彿對她的駭怪不覺得意。

逋一出了書房，卻見阿金麵色凝重地稟報：“柳府出事了。”

柳宸的每一次占有，於她而言是都是惡夢。原覺得他們之間，不會有任何溫存。在他分開的時候，竟然有一些欣然若失。也對，再也不消見麵了。本來能夠不再欠他，但她畢竟還是走出了那一步。

許紫煙屏住呼吸，察看柳宸每一個藐小的行動。他在躊躇，或者是在回味，杯盞交代時指腹間偶然的碰觸。顏靖臣說過，毒溶水中，無色有趣。而她剛纔，也特地看過了那杯酒。

當柳宴提早返來時，姈兒正在書房內裡旁若無人地翻看著甚麼。聽到那陣略顯短促的腳步聲，她戰戰兢兢地抬開端來，好輕易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：“你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，二哥那邊如何？”

“柳宸，是你逼我的，是你——”許紫煙歇斯底裡地轉頭。她捏著拳大喊，柳宸慘白的麵色卻讓她刹時噤聲。她茫然地看著本身的雙手，認識到有些事情已經產生了，冇法挽回。

“二哥不在柳府，我冇有見到他。”柳宴倉促地答覆，隻隨便瞥了一眼混亂的書案，拉起姈兒的手就要往外走。

笑聲刺耳，許紫煙偏頭不語，隻是用儘儘力將酒杯舉到了他的麵前。淡褐色的液體沿著杯壁微微閒逛，清澈得不見一絲雜質。

驀地回想，方纔彷彿冇有聞聲“篤篤篤”柺杖擊地的聲音。“你的腿？”許紫煙有些不成置信地問道，視野緊舒展定在他空無一物的雙手上。

答案是必定的，柳宸平時連寢室都不如何出，此時柳宴的沉默更是考證了她的猜想。這件事畢竟是被她搞砸了嗎，姈兒不覺低下了頭。

聞言，柳宸的眼神微動。他昂首一飲為儘，然後一瞬不瞬地看著她，眼神內裡有很多說不清楚的情感。“柳宴到處比我超卓，你喜好他也是道理當中。剛纔聽到我的腿好了，你的眼裡冇有涓滴的高興。那一刻我才情願接管實際，即便我的腿未曾受傷也比不過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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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的玉瓶倏然滑落在地，她手忙腳亂地拾起。昨夜攬月閣，顏靖臣的話語如鬼怪般繚繞心間：“民氣，或是性命，總有一樣是你能夠把握的。”

這些題目很快讓許紫煙麵露不悅，一掃之前的錯愕。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