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迷路飛煙鴻2[第1頁/共3頁]

瞧小童喊得逼真，也不再勸止，又跟進洞窟裡。病人都不斷痛苦呼喊：“小大夫！小大夫！你去哪兒了？你不管我們的死活了麼？”

說完兩句話，神采已脹得紅十足。

幾個彎路後，天氣已變得完整暗中，每一步都是驚心動魄，四周更是風蕭雨狂，滿山沉寂的況味，彷彿六合間隻剩下他一人了。俄然間，遠處傳來陣陣藐小的孩童歌聲：“太白山、各處寶，有病不消愁、上山扯把草！太白山上無閒草，滿山遍野都是寶，認得作藥用，不識任枯凋！”

便提了輕功，悄悄跟躡在後。那孩子來到一個大洞窟口，悄悄的向內張望，又拿起一塊白布綁在臉上，彷彿不肯讓人瞧見真臉孔，才走進洞窟裡。

他從懷裡拿出一條白巾遞給沈棄：“快快蒙上，免得染了惡疾。”

左手抱草擬藥簍子、右手提藥箱，小童歡樂道：“大哥哥，你必然是老天爺派來幫手的大力金剛！”

他說到這高人時，立即變得寂然崇拜，再冇有半點高傲對勁。沈棄拜謝以後，正籌辦分開，那鄉耆老倒是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，俄然鼓掌道：“我想起來了！小夥子，我認得你！客歲你也來過這裡！”

小童大喜道：“本來你不是來求醫的！山氣一濕寒，病人就多了，我正愁忙不過來，讓他們多受病痛，你肯幫手再好不過！”

沈棄依言蒙上臉，小童道：“請大哥哥幫我抬這筐草藥簍子，隨我走一遭，如許行動會快些。”

小童從速拿了蔥管往大鬍子下身戳出來，再用力一吹，不一會兒，竟是尿液順著蔥管流出來，大鬍子的凸肚子也就漸漸癟了下去。大鬍子吐了一口長氣，哈哈大笑道：“總算舒暢了！人有三急，這一急，可真會急死人！孫大夫不在，幸虧有小大夫脫手，我才順利解了急，我瞧你可擔當孫大夫衣缽了！”

他煩惱道：“但是天雨路滑，我實在搬不了太多東西，方纔走山道時，又不謹慎把小爐子滾到山下了，冇有爐子，我隻能用小杵臼搗點汁液來用。”

又興高采烈的奔往深山處，一邊跑一邊歌頌：“打得順地爬，離不開祖師麻！打得順地爬，離不開祖師麻……”

他自發被玩弄了，不肯再和沈棄多聊，便獨自拜彆。

沈棄心想：“那蔥管非常金飾，是插不進人的身子裡，除非這小童早就在大鬍子身上挖了個小洞，一旦將蔥管伸進傷口搗弄，必然是又疼又癢，痛苦不堪，說不定他還要下點毒藥……”

風雨迷濛中，有一個穿蓑衣、戴鬥笠、揹著草藥竹簍的小童若隱若現，像極了山中精魅。沈棄悄悄走近前去，想探個究竟。

沈棄一把將小童抱出洞窟外，他手腳不斷揮動又冒死叫道：“你放下我！快放開我！我不能出去！我得留下來！”

鄉耆老不悅道：“你明顯熟門熟路，還裝胡塗，豈不是玩弄我白叟家？快走吧！免得天氣暗了，山路難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