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入劉府平之遇仇,欲避事反招禍端[第1頁/共4頁]
林平之一桌一桌瞧疇昔,俄然間心中一震,胸口熱血上湧,隻見方人智、於人豪二人和一群人圍坐在兩張桌旁,明顯都是青城派的弟子,但他父親和母親卻不在其間,不知給他們囚禁在那邊。
餘滄海身子一晃,雙掌劈出,跟著身隨掌勢,竄出窗外,左手在窗格上一按,已借勢上了屋頂,左足站在屋簷,眼觀四方,但見夜色沉沉,雨絲如幕,更無一小我影,
餘滄海凝力不發,要逼迫林平之告饒。哪知林平之對貳心胸深仇大恨,腕上雖痛入骨髓,卻哼也冇哼一聲。
劉正風道:“木先生光臨衡山,劉某當真是臉上貼金。不知中間跟‘塞北明駝’木大俠如何稱呼?”
此人趨炎附勢,不顧信義,隻是他武功高強,為人機靈,倘若跟他結下了仇,那是防不堪防,武林中人對他顧忌害怕則有之,卻無人真的對他有甚麼尊敬之意。
餘滄海驀地憶起一人,不由得一驚:“莫非是他?傳聞這‘塞北明駝’木岑嶺素在塞外出冇,極少涉足中原,又跟五嶽劍派冇甚麼友情,怎會來參與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之會?
迎賓的隻道他也是賀客,笑容迎人,道:“請進,奉茶。”踏進大廳,隻聽得人聲鼓譟,二百餘人分坐各處,彆離談笑。
餘滄海目睹廳上更無彆個非常之人,猜想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二人受辱,定是此人下的手,倘若塞北明駝木岑嶺親來,固然很有顧忌,卻也不懼。
池水墨趕緊站起來,也不敢用手去扶,忙道“使不得,使不得,這是我應做之事,你這會折我的壽啊”
心念一動:“此人決不能在這瞬息之間,便即逸去無蹤,定然伏在附近。”曉得此人大是勁敵,伸手拔出長劍,展開身形,在劉府四周迅捷非常的遊走了一週。卻冇看到人影。
劉正風曉得木岑嶺是塞北人士,但麵前此人說的倒是南邊口音,年事相差甚遠,不由得起疑,但素知木岑嶺行事神出鬼冇,不成以常理測度,仍恭恭敬敬的道:“鄙人劉正風,不敢就教中間高姓大名。”
劉正風聽林平之這麼說,更信他是木岑嶺的子侄,恐怕餘滄海脫手傷了他,當即笑道:“餘觀主,木兄,兩位既來到寒舍,都是鄙人的高朋,便請瞧著劉某的薄麵,大師喝杯和藹酒,來人哪,酒來!”
實在阿誰駝子,卻那裡是甚麼武林異人了?便是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。他深恐被人認出,一向低頭兜身,縮在廳角落裡,若不是餘滄海一一認人,誰也不會重視到他。
他看林平之年事甚輕,同時臉上那些膏藥,顯是在用心粉飾本來麵孔,決不是那成名已數十年的“塞北明駝”木岑嶺。
林平之又恨又怕,但畢竟氣憤之情占了上風,深思:“說不定現在我爹媽已遭這矮道人的毒手,我寧肯被你一掌斃於當場,也決不能跟你共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