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魂[第2頁/共4頁]

與此同時，賽維和勝伊洗了澡換了衣裳，攬鏡自照，都以為本身很需求一番潤色。勝伊嫌天冷，想要打電話讓剃頭匠登門辦事。夾著電話簿子走到賽維屋裡，他和賽維會商了當下的漂亮髮型，又說：“我可不想剪得太短，頭髮一短就不聽話。姐你呢？你還燙嗎？彆燙了，你看你頭髮梢都燙黃了。”

汽車內老是殘留著幾絲地堡特有的陰寒氣味，但是在他目光所及之處，卻又並無幽靈的蹤跡。他犯了嘀咕，又不能對旁人說，因為無憑無據，隨便恐嚇人也不對。

他要發瘋似的顫抖在大將麵前，神情和語氣都是受過大驚嚇的模樣。一段地堡曆險記被他說得媒介不搭後語，但是態度是非常的當真，當真的讓稻葉大將悄悄冒盜汗，幾近思疑馬老爺也被鬼魘住了，恨不能當場一把火燒了他。

半天過後，他們到達了北京馬宅。

然後他一昂首，突然和佩華打了個照麵。

勝伊伸手向外一指：“在我屋裡擦銀子呢。”然後他向賽維探了頭，抬高聲音問道：“姐，你說他如何穩定模樣啊？”

佩華低下了頭，輕聲問道：“偶然師父，我想問問大少爺的事――大少爺返來了嗎？”

賽維摸著頭髮，正要答覆，但是心機比說話竄改更快：“偶然呢？”

賽維和勝伊不聲不響的打電話叫了一名剃頭匠，想要美化本身的形象。與此同時，偶然趁著他們不留意，悄悄溜出院門，想要去找大太太佩華。

在從天津到北京的路上，偶然坐在汽車後排的坐位上，一邊漸漸擦拭動手中的銀腰帶，一邊猜疑的東張西望。

賽維沉吟著答道：“也有一根鬍子都不長的人……比如五姑父。”

正如馬老爺的預感，稻葉大將被他玄之又玄的描述給震住了。

話音落下，他如有所思的發了一會兒呆，隨即猛的一鼓掌，臉上現出憂色。把他最信賴鐘愛的大管家叫到寢室，他嘁嘁喳喳的好一番叮囑號令。而大管家出了寢室以後，立即宣佈了老爺的旨意，要為太太大辦喪事，順帶著把凍在病院裡的八姨太也一併捎上，再給死無全屍的大少爺和五少爺造個衣冠塚。

馬老爺點了點頭，對於四姨太興趣不大。馬宅前後還是是不貧乏日本兵，後花圃子則是成了一處小虎帳。四周八方都是眼線，馬老爺坐在書房內的寫字檯後，讓管家去把門關上。比及管家關門返來了，馬老爺把一張寫滿小字的信紙推到了他的麵前。

在大將一頭霧水之際，馬老爺又發了話，說要回家；還說此行千頭萬緒，他要回家療養幾日，趁便把探險經曆寫成陳述，呈給大將。

偶然果斷的點頭：“不疼。一秒鐘的事，覺不出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