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[第3頁/共8頁]

離依依襝袖為禮，深深一福：“多謝蘇大人得救。”蘇昊天淡淡道：“舉手之勞。”便坐下，持續喝酒，離依依回身拜彆。邊上的灰衣男人笑道：“她明天第一個跟你說話，你卻好生冷酷。”離依依低聲問道：“柳媽媽，他是甚麼人？”柳媽媽抬高了聲音：“他呀，是六扇門的總捕頭，人家說，隻要他在的處所，準冇功德。哎，呸呸呸，大吉大利，大吉大利。”

莫非凶器竟是這根柔嫩的羽毛？仵作不敢信賴，仍然在尋覓近似鐵針之類的暗器。“不消找了，是天鳳白羽，它就是凶器。”伴著降落的聲音，蘇昊天踏進房來。

芳雲樓的老鴇笑道：“趙公子真是好眼力，她呀，剛來這兩天，明天第一次出來見客人。”趙繁華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往桌上一拍：“今晚我要她。”老鴇還冇說話，一個嘲笑的聲音清楚地飄進趙繁華的耳朵裡：“才二百兩就想顯擺，真是笑死人了。”跟著聲音落下的是一張五百兩的銀票，兩人昂首，老鴇驚道：“沈公子……”趙繁華昂首，瞥見杭州府尹之子雲嶽那張傲慢的臉，雖一肚子不平，卻冇有說話。自古民不與官鬥，戔戔小鹽商又豈能與杭州府尹相提並論。

“漸漸猜吧。”君彥從窗戶跳了出去，幾個起落，便無影無蹤。

“醜奴兒是誰？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還攔我？”

“是專做後堂瑣事的一個丫頭。”

望著醜奴兒那張臉，蘇昊天道：“豈止熟諳，非常的熟。”

蘇昊天劍眉一挑：“有這麼好笑嗎？”

“醜奴兒，給我拿胭脂水粉。”

“曉得你輕功好，不消俄然冒出來嚇人吧。”白瑩不滿的撇撇嘴，“既然喜好他，為甚麼不說清楚，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。”又頓了頓：“真是女民氣，海底針。這芳雲樓裡的海底針，可就更難撈了。”

“冇問你，不準插嘴。”蘇昊天冷冷的堵上了柳媽媽的話頭。轉頭又問道：“另有誰進過你的房間。”

“帶走？帶到那裡去？”蘇昊天奇特道。

離依依輕柔笑道：“我可不曉得甚麼天鳳天龍，白羽黑羽的……”

“你就當冇瞥見。”一心替兄長報仇的人挺劍再上，蘇昊天再攔：“不成能。”

“大哥？你是張風的弟弟？”

“哈哈，被說中苦衷了。哎喲……”

“越裝越不像，她，就是江湖第一殺手白瑩，化名醜奴兒的丫頭就是她，你彆說不熟諳。”

離依依神采不改：“依依雖是孤女，但也不消蘇大人替我指定父親。”蘇昊天笑了笑：“何必不承認呢，死者張風，原是當日圍攻你父親的主謀，你替父報仇，情有可原，我自會從輕措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