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樓樓主(十九)[第1頁/共2頁]
“這是你要的東西。”柳逸楓向前走去,伸手去取桌上的紙卷。
柳逸楓放下鯉魚,道:“鬆江四鰓鱸不知比我家的黃河鯉如何?”
飄雪瞥見李漠新神采發青,氣呼呼地從老闆娘的房間裡出來,剛想上前扣問,卻被他一身的煞氣嚇得不敢近前。看著他出了大門,紅色的身影漸漸被烏黑的夜吞噬。
誰能猜想到,逸楓樓老闆娘的房間上麵竟會有間密室。柳逸楓翻開門,屋裡的石桌上放著些紙卷。
“各有千秋,難分高低。”卻隻吃了幾口,便不吃了:“酒足飯飽。”
李漠新又喝下一杯:“你們女人家,真是讓人難以瞭解,甚麼軟紅堂硬紅糖的,我聞著味都一樣。”
“一劍穿過後心,當場斷氣。”仵作搖點頭,表示冇甚麼可驗的。其他人檢視了一下房間,金銀珠寶都在,看來殺人者意不在財。
“李三爺久不來,連本身說過的話都忘了,當日你但是說過:軟紅堂的胭脂味道清幽,留香數日。飄雪就是記取你的話,巴巴的向我磨了好久,才得了這一小盒子。”不知何時,柳逸楓站在門口,手中托著盤灌湯黃河鯉。
李漠新見狀笑道:“鄙人何德何能,竟勞柳老闆端菜,不敢當。”
白衣男人劍眉微挑:“甚麼酒是我李漠新冇喝過的。戔戔竹露,還放不倒我。”飄雪笑道:“是是是,誰不知李三爺酒量過人呢。”說話間,她用心向他的衣服和頭髮上蹭了蹭,李漠新皺眉道:“你這是做甚麼?”飄雪嬌聲道:“這是人家好輕易才得的軟紅堂胭脂,你聞聞,香不香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李……李漠新,我……我瞥見柳姨和他進屋,過……過了一會兒,他很活力的……活力的出來,我……我也冇敢去問。柳……柳姨,嗚……”
聲音漸行漸遠,小食攤的老闆一向埋頭忙著,好輕易將火重新生起,將餃子煮了兩滾,剛一昂首,發明人冇了,桌上放著一錠銀子,足能夠買三盒軟紅堂的胭脂。“這位爺剛纔還說不焦急呢。”他搖點頭,看著也不會再有人來,便封了爐子,清算傢什,哼著小曲回家了。
他走下樓梯,問坐在桌邊渾身顫栗的飄雪:“你們老闆娘最後見過誰你曉得嗎?”
“李三爺,好久不來了。是在彆處有了相好女人,就忘了飄雪了吧?”人未到聲先到,一襲白紗裙裹著小巧纖細的身子,行動時衣襬輕揚,腰間垂下的絲絛飛舞,如夏季的雪花紛飛,當真是人如其名。她一邊笑著,一邊給雅座包間裡的白衣男人斟酒。飄雪看著他將酒一口飲下,笑道:“這酒後勁短長,三爺慢著些喝。”
“我的名字就這麼好用?有的冇的就往我頭上栽。”青衣男人斜靠在逸楓樓劈麵的巷子口,望著寫著“逸楓樓”三個字的大燈籠在風中打著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