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樓樓主（四）[第2頁/共2頁]

不幸杜書彥有苦說不出，白日完成翰林院的事情，早晨還要與人應酬，那些個宦海上修煉多年的老狐狸，若不是謹慎應對，真不曉得是誰被誰陰了去。回家以後還要被親爹罵，幸虧茯苓茜紗冰雪聰明，替他做了很多粉飾。

“一派胡言！不成能，他不成能呈現在記錄裡！”杜尚書抖得更加短長，聲音都變了。

看模樣，父親必然曉得，杜書彥決定摸索一番：“真的有，昔年西北軍統帥，現在很多武將都是出自他麾下。”隻這麼一句，心神大亂的杜尚書難辨真偽，隻當他真的曉得了，寂然坐在椅上，自語道：“二十年了，天意啊，觥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