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甚麼名字。”
樹乾收回了咯嘣的聲音,我便用力的閒逛。
前路不知是生是死我都要去,因為隻要這一條路可走。
這棵樹從未動過,但我們走了好久,最後還是回到了這個處所。
因為我們不管如何走,都會回到這棵樹。
我開端爬的時候,還感受有點輕鬆。最後隻爬到了一半,就氣喘籲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