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七章[第1頁/共4頁]
“不太好哄。”朱翊鈞說,“太子比我聰明,莫非是當太子當的太早。”
“太子,傳聞你明天哭了。”常壽看著太子說。
“往地上看。”朱翊鈞說。
“我也不愛哭。”太子說。
朱翊鈞端著茶喝不下去,“那我去吧。”
“那你最後是如何冇哭的?”常壽問。
宮人聞言立馬嚴峻的看著陛下,擔憂陛下會不喜,朱翊鈞倒是冇有不喜,隻是笑著看太子。“這怕由不得你。”
王容與展開緊閉的雙眼,然後反過甚去問朱翊鈞,“我打到哪去了?”
王容與睜眼看了,喝彩雀躍後又不敢信賴,“陛下是不是偷偷私底下練了?”
朱翊鈞拍拍她的手。
“是因為我明天和大姐姐出去玩了,你冇有去以是才哭的嗎?”常壽問。“但是我都有帶玩具給你玩啊。”
“這不公允。”太子哭道,“我也要出宮玩。”
“有甚麼好哭的?”朱翊鈞問。“洗了臉,喝了奶,該睡覺了。”
太子還是很哀痛。
朱翊鈞再扣扳機,倒是冇了。
“事理我都曉得,但是才三歲的人兒,你不能比及他本身去想通。”王容與說。
“父皇去了呀。”王容與說,“父皇去安撫你是不是一樣的?”
“由他去哭。”朱翊鈞道,“哭累了就停了,你如果去,明天這哭就停不了了。”
“你去了也要和太子好好說話。”
“哭到要父皇去安撫你呀,必定哭了很長時候。”常壽說。“幸虧你身材好,哭這麼久也冇事,我如果哭這麼久,必然會抱病的。”
太子抽搭,“可我還小啊。”
朱翊鈞步入東宮的正殿,太子倒是冇有亂扔東西,就是端坐在他的寶座上,扯著嗓子乾嚎,身邊的人圍了一圈哄,眼看陛下來了,又吃緊忙忙的存候施禮。
第二天太子還是是被抱著來存候,眼睛被護理好,冇有明天哭過的陳跡,隻是精力另有些不好,王容與安撫他,“中午來用膳的時候,母後籌辦你最愛吃的好不好。”
“不然,你覺得你上手就能玩?閉眼就能射中?”朱翊鈞笑說,他實在並不喜好王容與玩這些傷害的兵器,但是王容與自前次給了他那把富麗的手槍,這麼些年來,老是想起就問,讓他想用心裝健忘都不成以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拿這個玩意。”朱翊鈞本身也感覺挺不測的。
“母後不能再生個哥哥當太子嗎?”太子問。
朱翊鈞看著朱常孝,“你不來給父皇施禮嗎?”
朱翊鈞擺擺手,“哪個獵人會隻背四支箭出去打獵?”
王容與撫摩著他的背,“太子纔不是那樣吝嗇的人是不是?”
王容與擔憂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。
“常壽都出去玩了,為甚麼我不能出去。”
“我但是到將近即位的前幾天,纔想著,當太子一點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