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[第1頁/共4頁]
中午吃過飯,徐冉跟著家裡人去宗祠祭祖,各家各府的跑了一趟,累得半死,早晨吃了飯泡了熱水澡,往床上一躺,手裡捏著大大小小的荷包,閉眼一睡,便睡下了。
有一次徐冉獵奇問蕭氏,既然爹給了萬事皆應的承諾,為甚麼一張素箋都冇有效過呢。
世人下垂眼看他。
福東海笑:“殿下思事甚深,小的不敢打攪。”
壓完了家裡人的歲錢,又命人包了碎銀子一一發給府裡的使子們。吃完飯,徐老爺和徐豐便籌辦解纜前去太和殿廣場,給官人拜年道賀。
“都說靈安寺的主持方丈是神人是天外高人,本日有幸一見,果然如此。外人並不曉得殿下已定了婚約,今上帝持方丈說殿下鸞星已動,乃是大吉之兆。小的考慮著,方丈話裡說的鸞星,不恰是徐二孃子麼,又說大吉之兆,那定說的是殿下與徐二孃子長悠長久之兆。或許殿下想的也恰是這個事。”
這個數不錯,夠吉利,比她們料想的十兩要好很多。
垂手侍立好久,忽地聞聲太子道:“福東海,你倒慣會猜的。”語氣欣然,並冇有半點斥責之意。
這一等就是五天,遲遲不見徐二的影子。太子表情不太好,先是叫人去探探徐府剋日的動靜,等曉得她這幾日東跑跑西跑跑,各家親戚朋友都跑遍了,反正就是冇往東宮跑時,太子有點就坐不住了。
要不要去給學神拜個年?
太子記取那日說要操琴的事情,同福東海交代,“這幾日你不必跟著孤,隻在東宮等著。若徐娘子來了,孤不在東宮,你便差人來回話。”
太子睨他一眼,並未說甚麼,手裡把玩著剛從袖子裡取出的荷包。是徐冉送的阿誰。指腹自扭扭捏捏的針腳線處拂過,聲音如山間溪水般緩而清澈,反而說到徐二的時候,連語氣都變得愉悅起來。
蕭氏將素箋收好,倒是半點羞怯都冇有。命使女取了金玉雕花小盒,將素箋放出來,低頭數了數,語氣嬌憨地衝徐老爺道:“這是第二十張了。”
太子哦一聲,捲袖負手一立,問:“你倒是說說,孤在想甚麼?”
因而就撤銷了去東宮拜年的動機。
大年月朔,天還冇亮,徐冉便被喚醒來吃早膳。一家人睡得迷含混糊,昨晚守歲至半夜才散去,冇睡幾個鐘頭便又起了床,一個個坐在飯桌邊,睡眼惺忪。
福東海一皺眉,今兒個不傳,那何日傳?一不謹慎便問了出來。
福東海見太子的神態比以往要寬和幾分,定是醉了。因他又問出了聲,不得不答,想著是新年,便大著膽量提及中午太子同官人去靈安寺的事情。
徐老爺躊躇問,“前次分開東宮前,殿下有讓你提早去東宮的意義嗎?”
蕭氏開了窗喊,徐老爺壓根聽不到,和徐豐玩得不亦樂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