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5滿漢全席十六[第2頁/共4頁]

見楚楚出去，穆遙也不避諱，不急不慢地站起家來，行動極輕，像是怕驚擾了床上甜睡的人，“娘娘。”

楚楚這纔不慌不忙地鬆了手，“不過十娘那邊的傷不滿是這東西害的，另有開水，針尖，利刃，烙鐵，麻繩……”

楚楚和順地在他微啟的嘴唇上啄了一下，“王爺，你彆焦急，我漸漸說。”

楚楚從上到下報完十娘身上正反兩麵的傷的時候，穆遙已經用整齊的蠅頭小楷填滿三張紙了。

“楚楚……”蕭瑾瑜抬起手來悄悄抱住她，“如何了？”

呆呆地看了好一陣，楚楚才昂首往穆遙那邊看了一眼，見坐在桌邊的穆遙神采煞白，把頭埋得低低的，楚楚咬咬牙，悄悄地並起十孃的雙腿，扯起被子重新蓋好十孃的身子，隻把她無缺的頭頸露在內裡，回身對穆遙道，“最後一處不大好寫，我一會兒直接說給王爺聽就行了。”

蕭瑾瑜臉上一陣黑一陣紅，冇有她還摸……

“王爺，”楚楚手上熟門熟路地揉捏著，臉上淡定得彷彿在摸著蕭瑾瑜身上任何一處平常的處所一樣，聲音裡也不帶一絲心胸不軌味道，安靜得彷彿在跟蕭瑾瑜論述早點要吃甚麼似的，“你彆看男人這裡也是肉做的，可一旦動起歪心眼兒，這東西就硬得跟石頭一樣……”

蕭瑾瑜嘴唇微抿，緩緩喘氣了兩下，才悄悄隧道，“楚楚……她身上最早的傷，是甚麼時候的？”

楚楚抿了抿嘴唇，還是用清澈的聲音穩穩鐺鐺地報了出來，“傷者女，三十六歲，身長約五尺，左乳下有重物擊打傷一記，斷肋骨一根……”

楚楚越今後說聲音越小，蕭瑾瑜卻一向悄悄地聽著，直到她說完，悄悄點頭，“十娘說得對。”

蕭瑾瑜悄悄苦笑，拿脫手絹擦拭她髮際四周排泄的細汗，“那你急甚麼？”

楚楚穩下神來再次看向十孃的身子，才發明除了那張五官端莊崇高的臉，光亮均勻的頸子，另有那雙白嫩苗條的手，隻如果能被衣衫覆擋住的處所，全都爬滿了深深淺淺的醜惡疤痕。小腹和大腿內側的幾個三角形烙傷尤其刺眼，看得楚楚直感覺汗毛孔裡往外冒冷氣。

楚楚抿抿嘴，“穆遙幫我把十娘身上其他處所的傷都記下來了，隻要一處的傷我冇敢報給他聽……”

蕭瑾瑜冷靜感喟，聽天由命地閉起了眼睛，“好……”

楚楚在水盆裡把手洗潔淨，放下袖口，理好衣服，拿過穆遙剛纔寫好的紙頁，出門之前又向悄悄躺在床上的十娘看了一眼，“你就陪陪她就行……今後我來幫她擦洗身子吧。”

“不可，你心經不好，得漸漸來。”

“還是快點兒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