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5|第十一穿[第1頁/共4頁]
而剛纔安映生飲下的酒水當中,有一味質料,恰是那用以鍛骨的烈焰草。
他總歸能獲得他想要的,隻要……能獲得他想要的。
衛成澤會遭遇那樣的事情,他難辭其咎。
但是,莊青文卻並冇有出聲解釋甚麼,隻是將手裡的酒罈放到一旁,略微欺身上前,靠近了安映生。
他到底……還是藐視了衛成澤對於安映生的影響力。
酒液吞嚥的聲音在耳旁非常清楚,莊青文深深地吸了口氣,不再去想那些無謂的事情――不管衛成澤現在對於安映生,究竟抱有如何的表情,他總歸是不會讓這兩小我在一起的。
杯中透明的液體如最澄徹,不見一絲雜質,跟著莊青文手上悄悄的閒逛,而出現些許的波瀾。濃烈而甘冽的香氣撲鼻而來,聞之便惹民氣醉。輕抿一口,更是唇齒留香。
膩煩,羞惱,欣喜――或者都有?
轉動著杯子的手猛地停了下來,莊青文的內心無端地湧上一股煩躁來,如何都壓不下去。
享用似的眯起了雙眼,莊青文微微抬頭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。
在他當初定下阿誰打算的最開端,他就已經明白地曉得,本身想要的究竟是甚麼了,不是嗎?現在,他隻不過是補全先前並不完美的打算罷了。
微微垂下頭,吻上了安映生感化了酒液的雙唇,莊青文閉上了眼睛。
看著夙來都不善喝酒的安映生將那滿滿的一大壇酒,一點點地全都吞入腹中,臉上的醉態也越來越較著,莊青文的雙眼微微眯起,俄然伸脫手,拿過了安映內行中那已經空了的酒罈:“你不能再喝了。”
幽蘭花,有清淨寧神,會聚六合靈氣之效,因其天生帶有的不散暗香而受女修愛好,佩帶以作香囊之用。
身邊的安映生還是悶頭灌著酒,他向來就不善言辭,既然莊青文不說話,他天然也不會主動挑起話頭。
細細看去,安映生的臉上,已經閃現出些微的醉態。隻不過他的神采向來比較少,因此不如何較著罷了。
莊青文的目光在四周的風景上掃過,最後逗留在那立於山頂平坦的空中上的小宅上。
看著安映生在呼吸間,逐步染上迷離之色的雙眼,莊青文的神采略微暗沉。
隻香氣,對於有靈力護體的修士來講,天然造不成太大的影響,但如果有人將烈焰草吞吃入腹,再遭趕上幽蘭花,那結果又有分歧。
山腳下那曾經見過一麵的中年人一如平常地牽著玄牛,百無聊賴地在樹蔭下躺著;稍高些的花田開滿了這個季候特有的花朵,在輕風的吹拂下懶洋洋地搖擺著;不知發展了多少年的樹木擁簇著,構成一片富強的叢林,不時地有幾隻色采燦豔的鳥從林中飛起;偶爾傳入耳中的獸吼聲,更加麵前的氣象增加了一分喧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