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明意看著他臉上的冷,冷得能夠凝固成冰,心底一痛,心境衝動道:“我不配做阿澤的媽媽,你配做阿澤的爸爸嗎,他病成這個模樣,你是如何照顧他的?”
男人一身休閒的居家衣服,通俗如墨的眼睛,樸重勾勾地看著她,眼中是啞忍的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