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 徽王磨柱,青嫵‘眼要瞎’[第2頁/共3頁]
徽王捂著屁股爬起來。
他看向劈麵阿誰還是覺得本身是在做夢,磨柱子磨得毫偶然理承擔的徽王,蕭沉硯感覺,做夢的應當是本身,的確是一場惡夢。
偏這時,重新套上褲子的徽王又跑了出來,許是因為麻癢難耐,他走路姿式格外扭曲,幾步衝出廊下後,想起甚麼,他又退回簷下,試圖藏在柱子前麵,指著青嫵三人道:
徽王一愣。
夜遊杜口不言,乞助的望向蕭沉硯。
蕭沉硯焉能不知她的壞心眼,睨她一眼:“促狹。”
“好你個蕭沉硯,敢在夢裡行刺你四叔我!“
“夢,本王定是在做夢……”
“厭……厭王?”
促狹鬼青嫵哼了哼,一想到她清明淨白的青冥業火竟被徽王一個屁崩出來,她就想大開殺戒。
癢是吧!
待她看清蕭沉硯和青嫵的穿著後,神采奇特,刹時明白了過來,她看向夜遊,神采嚴厲起來:
“夜大夫,這是如何回事?”
他對夜遊道:“去將徽王妃叫出去。”
徽王瞪圓了眼,一個‘你’字在喉嚨眼打轉,餘光一錯,見青嫵也變了模樣,嚇得神采又是一白,嘴裡喃喃自語:
“啊!!”徽王捂著臉,被打蒙了,復甦過來後,他瞪眼徽王妃:“你敢打本王?!”
徽王妃被伶仃請出去,內心也七上八下的,她跟在夜遊身後,穿過玉輪門,抬眼一望,徽王磨柱的畫麵就刺入她眼中。
徽王顫抖著胖手指著火線,“他他他……她她她……王妃!救我,救為夫!你你你快庇護我!!”
不等夜遊答覆,徽王已慘叫起來。
徽王妃收回短促的尖叫,捂著唇失聲道:“王爺他、他中邪還冇好?夜大夫你不是說王爺他身上的邪物已除了嗎?”
青嫵一臉恥笑:“殺人滅口之前,還得先殺鬼。”
那句‘殺人滅口’徽王是聞聲了的,可他彆說吭聲了,他現在連多動一下都不敢。
“談談徽王府高低百餘人的性命,該當何去何從。”
徽王妃隻覺本身被死豬繞柱,幾乎跌倒,又氣又怒:“王爺!蕭嗣!你還是不是個男人,你給我站好了!”
那所謂的墨石清楚是厭王!至於師妹,徽王妃猜想,對方恐怕就是京中名聲鵲起的厭王妃了。
“王妃你來的恰好,快!快來給本王撓撓!”
“你還問他個甚麼勁兒啊,他們就是一夥的!”
惶恐失措間,他也生出赧然,想要遮羞,何如手邊連個草葉子都冇,可謂是顧前難顧後,隻能縮成一團,抱緊圓潤又不幸的本身。
天不幸見,她是上輩子作大孽了,這輩子嫁徽王嗎?
夜遊咳了聲,心虛的後退,甩鍋道:“實在可氣,為了青冥業火的名譽,依我之見,還是殺人滅口吧。”
恰好他被霍麻碰過的處所又癢又麻,那花盆又實在沉重,他舉起也不是,放下又顯丟臉,隻能夾緊屁股,一個勁蛄蛹摩擦柱子解癢。